去怼他啊,给他一巴掌拍黑湖里,让他清醒清醒。”
赫敏说着噌地站起来。
她看起来似乎要代替伊莱尔去做刚刚她提出的事。
伊莱尔拉住了赫敏,她不希望他们两个因为自己吵架。
而且赫敏说得对,她平时什么样子罗恩难道不了解吗?
她低声道:“不和白痴笨蛋大傻瓜计较,拉低智商。”
赫敏跺跺脚,她重新坐下,不过看她的样子,她还没消气。
跟赫敏海格说过后,心里的苦瓜味海绵消失了,伊莱尔擦干泪,小声问赫敏:“海格的头…”
是被炸尾螺给炸了吗?
赫敏无奈道:“海格想在晚宴见到马克西姆女士时好看一点。”
她耸耸肩,压低声音:“你知道我这爆炸头有多难搞,海格就想问问我的意见。”
“但他的头又粗又硬。”
“我想着你有编头的咒语来着,就让海格给你送信。”
伊莱尔明白了。
提起头,她就想到一件糟心事,礼堂那天火焰杯投名字,自己的头被不知道谁剪坏了。
最初懒得打理,想剪,后来有了编咒语,再加上乔治会打理,每天变着花样梳各种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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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伊莱尔喜欢。
她现在已经不想剪头了。
那天乔治给她缠珍珠链和金丝带编的蝎尾辫,要是没那珍珠挡着估计就剪完了,头用魔法能复苏,饶是如此,伊莱尔仍很生气。
通过占卜她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罪魁祸,同院六年级,本来想给他点教训尝尝厉害。
结果人家已经退学了。
伊莱尔继续占卜,寻找他的踪迹,不想这么轻易放过,高低得把他头剃光变秃子。
人没找到。
找到了他的坟碑。
向墓园的管理员打听,说刚死不久,因病退学,得了非常厉害的古代病毒,不治而亡。
这…嗯…
只能说死者为大了。
可伊莱尔依旧想撬开他的棺材把他的尸体剃成秃子。
还是那管理员自己嘟囔的两句话打消了她的念头:“那病毒够吓人的,身体外别说头,浑身上下毛全没了,身体里却全是,五脏六腑连血都变成了头。”
“幸好没有传染性,不然可造孽了,听说是一天之内突然变成那个样的,救都救不了。”
伊莱尔告诉双子这件事,两人很是震惊,弗雷德恍然:“我说怎么满学校搜都找不到他。”
“活该。”
乔治冷声道。
这件事有点古怪,但伊莱尔没有多想,人家得病,秃了,死了,剪她头的仇想报也没法报。
感觉他比自己头惨。
每天事很多,伊莱尔很快抛之脑后,海格正眼巴巴低头瞅她。
伊莱尔晃晃头将脑中乱蹿的想法甩出去,挥手示意他蹲下,这样能全方位看到海格的头。
“真不想麻烦你,伊莱。”
海格红着脸:“但我…但我实在没什么办法,梳子齿都断了,机油和巴克比克的羽毛刷不太好用。”
“没关系海格,我们是朋友。”
伊莱尔说着从海格油污污,乱蓬蓬的头里揪出根长长的钢针。
她扒拉两下,里面还有一个鸟蛋,周围有裂缝要破壳。
看蛋的纹路是喜鹊。
伊莱尔默默把鸟蛋拿出,放桌上盛牙牙狗毛的盒里。
刚放进去,壳露出小小的喙,咔嚓咔嚓,没长毛肉粉色皱巴巴的小雏鸟破壳而出,喳喳乱叫。
海格惊喜地叫出声:“哦,这是好寓意,我要养它!”
赫敏对喜鹊宝宝颇为担忧:“海格你知道怎么养吗?”
毕竟他一向喜欢三头狗,炸尾螺,八眼巨蛛这种凶狠的怪物,小雏鸟看着和他风格完全不搭。
海格扬起头:“那当然了,不会养鸟可不是合格的猎场看守,我有好多鸟类小朋友呢。”
“多亏有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