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之间,双眸第一次睁开所看到的景象。
只是这次再没人寻着哭声和秃鹫的啼叫将她领回家。
最后,火烧去了一切。
阿妈,阿婆,梅乐丝,妖精国王,狱卒,战乱…
只剩下她,一个停滞在名为时间的无尽河流里,永远不会被冲走、被侵蚀的破石头。
她索性留在化为炼狱的宫殿中任由烈火灼烧,让疼痛代替无望,妄想它们能将心里的空洞与黑暗驱散,或妄想…它们其实能烧死自己…
让她能与她们逝去的亡灵重逢。
她就这样留在那,直到最后一个火苗熄灭,直到一个男人突然出现,把她从废墟中挖了出来。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他把她扛到森林边缘的小路上:“你这疯姑娘,快走吧。”
“离开这里!
往北去诺森伯兰!”
“活下去,找你真正的族人去,那里还有精灵活动的痕迹。”
她把红宝石银剑交给他。
为了找一个魂归处,一个可以自杀的方法和地方。
她前往了诺森伯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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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尔从往事的长河里回神。
面前的画面已生变化。
她又被关了起来,和在妖精地牢那不同,除了感受到四肢和腰间沉重的禁锢,周身的疼痛。
眼前只猩红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就像…
眼被挖掉一样。
耳畔是癫狂扭曲的毒骂声。
伊莱尔听不清具体内容,这段记忆好像被刻意模糊了。
可她依旧感到强烈的不适。
她想从记忆里出来,身上的禁锢却好像不止困住她记忆里的身体,还困住了她查看记忆的灵魂。
伊莱尔有些慌,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铃声在耳畔响起。
她随铃声睁开双眼。
伊莱尔不受控制地大口喘气,心不停地砰砰乱跳,瞳孔重新聚焦时,熟悉的蔷薇花海映入眼帘。
盯着面前的花骨朵。
她缓了半晌才平复下来。
在前往诺森伯兰后,生了什么?
为什么最后自己又被囚禁…还遭受了可怕的折磨?
难道自己没能到诺森伯兰,又一次被什么人抓起来了吗?
想着邓布利多说的那场魔力暴动。
伊莱尔突然觉得,那大概真的和自己有关,而她被弗雷德乔治捡到时完全残废,遍体鳞伤…
可是时间对不上。
她前往诺森伯兰时是在一千多年前而不是两年前。
伊莱尔想回忆更多,她觉得真相就在眼前,可…
大脑似要裂开一般,伊莱尔不由疼得呻吟,这该死的真相在现出一角后就藏在迷雾里死活不肯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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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又一次晃响。
伊莱尔回神,邓布利多在摇铃?
她立即起身,一扭腰,只听到“撕--拉”
,衣服裂了。
伊莱尔不由又懵了一会,校袍紧绷,缩水不少,自己的手也变大了,少了以前的婴儿肥。
她睡了很长时间?
铃声再次出现,这次节奏很急。
忙用变形咒将衣服弄合身,伊莱尔一个踏步消失在蔷薇花海。
老人坐在一个木板床上,伊莱尔看房间布置,像是廉价旅馆标间。
空气飘着酒味,隐约还能听到楼下人吆喝,是卖酒的地方。
邓布利多的塔楼办公室呢?
她不过睡了一觉,老蜜蜂就成老流浪汉了?!
霍格沃茨不会没了吧…
外面天是黑的,她看向邓布利多:“教授,现在哪年哪月?”
邓布利多一看到她先是惊讶,随后面露欢喜:“天呐,真高兴看到你,伊莱,我亲爱的孩子。”
“一年没见你长高了不少呢。”
才一年你就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伊莱尔看看四周,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