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哀伤的模样:“按摩师?谁会让我们去按呢?”
乔治同样可怜巴巴道:“是啊,我们只是无名小卒,只有大人不嫌弃我们,愿意用我们罢了”
伊莱尔忍俊不禁,笑倒在乔治怀里:“你们两个真是够了。”
这一笑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得肺管子都要出来后,伊莱尔老实窝着,有点抓狂:“生病太难受了。”
她颓废地靠在乔治怀里。
哪怕当时自己眼不能视物,腿无法行走,浑身绑绷带也没现在这么个难受无力憋屈法。
这委屈巴巴的模样让双胞胎想到了暑假时光,那时的她也是这样。
会因为伤口喊疼,对他们撒娇要抱抱,大大方方掉眼泪。
还会赖在他们身边不让他们走。
二人动作越温柔。
乔治的手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背:“再睡一会吧,伊尔。”
弗雷德侧躺在另一边,轻声道:“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呢,我们就在这里陪你,一直在这里。”
伊莱尔确实有些累了,她闭上眼,意识渐渐模糊下坠。
有人在唱歌。
晚安曲,把她当小孩子吗?
可这曲调很好听,又轻又柔,让人觉得心里很温暖。
这次,自己不是一个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