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摇凰说道。
“呵呵,天下众生皆逐利,这也见怪不怪了......”苏凌冷笑道。
“当然,这寇吴两家也明白,一味地使用武力手段,压得了一时,压不了一世,毕竟那些大户乡绅是青淄镇的少数人,大部分还是平民百姓的,因此,寇吴两家又采取怀柔手段,不断地布施镇里百姓,接济穷困镇民,一时之间,在青淄镇的百姓心中,寇惟中和吴守道的名声被抬得很高,成了百姓们有口皆碑的两大善人......”吴摇凰缓缓说道。
“呵呵,当年朝廷大匪,如今镇中善人?真是讽刺......不过,若是寇吴两家真的愿意与前尘往事一刀两断,金盆洗手,不再为贼,真心造福一镇百姓,这倒也的确是一桩功德!”苏凌叹息道。
“那是自然,无论是寇家还是吴家,真就借此契机,洗白了他们的身份,从此乐善好施,造福镇民,做得大好的善人......”吴摇凰说道。
“至于户凭身凭......对寻常人来说,的确是件难事,可是对他们来说,却很容易......有了好名声,又被镇上的乡绅大户,还有那些告老致仕的朝廷旧员抬举,自然就有他们中一些人为寇吴两家铺路,财能通神,不过半年不到,寇吴两家便搭上了青淄镇上面的县台大人,又经过县台大人的引荐,又搭上了府台大人。以至于到最后,无论县台还是府台大人,与寇吴两山庄庄主皆称兄论弟起来......那身凭和户凭,自然就是水到渠成之事也......“吴摇凰道。
“呵呵,原以为寇吴两家,皆出身叛匪,没有什么谋划,如今看来,这许多手段,定然幕后有高人策划啊......”苏凌笑道。
“这却是没有的......”吴摇凰淡淡摇头道。
“当年摇晃虽小,但已然记事了,山庄更有先生,开蒙授课,所以,很多事情,我还是知道一些的,这所有的谋划,大多出自寇氏山庄庄主,也就是寇洛弘和蔻丫头的父亲寇惟中之手......而吴守道嘛......比之寇惟中,却是逊色不少,多是听寇惟中的策划,一起着手施行罢了!”吴摇凰道。
苏凌从吴摇凰平淡的口气中,却听出了一丝异样。
似乎这吴摇凰对吴守道的评价并不高。
可是这说不通啊,吴守道可是她的父亲啊,女儿怎么会觉得自己的父亲不如一个外人呢?就算心中真的如此想法,也不会就这样直接说出来的。
还有,吴摇凰既然是吴守道的女儿,她不敬称寇惟中为伯父也就罢了,可是连自己的父亲,竟然也直呼其名......
这的确是有些不同寻常啊。
吴摇凰又继续道:“寇吴两家总算经历了大半年的时间,在青淄镇扎下根来,其后三年,他们接济困苦百姓,乐善好施,修桥铺路,兴修水利,置办了很多农田,低价分配给镇民,更是由寇吴两家牵头,镇中乡绅大户参与,带领青淄镇的镇民,开荒种地,青淄镇镇子的范围越来越大,比寇吴两家未到镇子之时,翻了数倍,而且成为充州和济州通商买卖的大镇子,客商络绎不绝,车水马龙,做买做卖,铺户店面林立,一派兴旺。乱世之中,这里竟然成了为数不多的安宁之地。正因为他们为镇民们做了很多大好事,这青淄镇,逐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