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客气了,有事你直说就行。”
两次接触下来,沈岸对她的印象非常好。
“是这样的,我想让您帮我弄几张照相片,再弄些鸭毛和鹅毛,要肚子上跟翅膀下面,还有脖颈上的软毛,越多越好,您能弄到多少我都要,报酬您从应该给我的钱里面扣就行。”江问瑜相信这两件事对沈岸来说很容易。
他能一次搞那么多布,还要做那么多衣服,肯定有自己的门道靠山,而且她要的东西很寻常。
“没问题。”沈岸答应的非常爽快,就是好奇,放下手里的图纸问,“我冒昧的问问,你要鸭毛鹅毛做什么用?”
硬毛能做毽子,可江问瑜要的都是软毛。
他想不出来那种臭臭的味道能干什么。
“做衣服。”
“赚钱。”
“具体的以后告诉你。”江问瑜卖了个关子。
沈岸惊愕极了,鸭毛鹅毛还能做衣服?谁能顶住那股难闻的味道?
江问瑜视而不见,他们俩说话的功夫,陆晏洲也把沈岸带来的布料,全部从河对岸拿回来了,沈岸跟江问瑜约好,三天后的晚上过来拿染好的布,就起身出门离开了。
赵娇娇房间开着灯,灯光从窗户外面的芦苇帘里透出来了几道,沈岸路过时看了两眼,就收回眼神加快步伐离开了。
陆晏洲把布料收好,洗洗手去找江问瑜。
“走吧!”
“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