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长是我的丈夫。”
这让我不禁有些吃惊:“竟然是你先生?你做的这些他若是知道了不恨死你才怪!”
女人淡淡地一笑:“他早就已经对我恨之入骨了,不在乎多恨一些。”
看来他们两口子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样。
“怎么样,现在你们还要坚持去往湖心亭吗?”或许在她看来,她既然都已经和我说了这件事情的缘由,那么我们明知道危险肯定是不会再坚持往里去的。
可是我却摇摇头:“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湖心亭我们还是要去的,来都来了,总不能因为害怕就跑了吧,总得看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吧。”
我说得轻描淡写,不过我却看到了她的脸上满是不满。她应该是觉得自己的好忙被当成了驴干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