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科学家，不是么？”
艾德姆轻笑，有些苦涩，“优秀到毁灭了自己家乡的所有人？”
牧星寒微微一笑，“你创造出连星海中帝国都觊觎的级人工智能。”
“科研的路上，总是伴随着成功和失败，只不过你的文明太弱小了，承载不了你的成功，
也无法为你的失败兜底。”
牧星寒望向窗外，“你对你的文明来说过于天才了。”
那不是文明的福报，
那是文明的灾难。
“谢谢您的夸奖和认可。”
艾德姆咧咧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牧星寒望着窗外，
直至希雍城逐渐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两个人心绪万千。
良久，
牧星寒开口，
“无论结果如何，我会铭记你的，亚当。”
“如果伊芙不同意，我也不介意亲手结束你的痛苦。”
“”
艾德姆笑了，
操纵四足运输机徐徐降落，
他低头看着这片欣欣向荣的希雍城，
每个人都在为希雍城的第二天而努力奋斗，
“不胜荣幸。”
“曙光骑士大人。”
“届时，
就由您那光彩耀人的纯白长枪，
刺穿我这罄竹难书的罪恶心脏吧。”
他不会强迫伊芙。
如果伊芙真的不同意。
那，
在还保留着神智和人类身份的时候，
赐自己一个轰轰烈烈的死亡，
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两个人从始至终，没有过多的眼神交汇。
艾德姆却感觉自己这辈子前所未有的轻松。
无论结果如何，他做到了他所能做到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