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配料栏的"
赤炎米"
三字却油亮如新。
阿鼎突然用尾巴拍打北墙,尾尖蘸着金粉在墙面画出米袋藏匿图——位置正是三长老卧房的暖炕夹层!
戌时的梆子声闷如丧钟。
李十三贴着祠堂飞檐潜行,怀中的宗主令牌与屋脊嘲风兽共鸣。
当令牌按上兽,石眼射出金光将他裹成蚕茧。
茧中的鼎鸣声被放大百倍,震得巡逻家丁抱头鼠窜。
"
东南角井台!
"
器灵疾呼。
李十三扑向青石井栏,鼎鸣震开井壁暗门。
密室堆积的赤炎米袋突然涨破,霉变的黑米涌出满地乱爬的蛊虫。
阿鼎炸鳞喷出冰魄寒气,虫群瞬间冻成三百颗黑芝麻汤圆。
子夜月光淌进密室时,解药配方在鼎鸣中浮空自燃。
火焰里显出初代宗主虚影,指着满地蛊虫冷笑:"
孽徒竟用老夫的辟谷丹方养蛊!
"
灰烬落地的刹那,太极鼎突然吐出颗赤红丹丸——正是以鼎鸣炼化的蛊虫解药!
五更寒风卷着雪沫,李十三倚着井台嚼丹丸。
丹田鼎鸣渐息,三长老的咆哮却震落松枝:"
竖子安敢毁我粮仓!
"
那声音穿过七重院落,惊得马厩里的赤炎驹踹翻了食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