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继续说道,不知道究竟是为了自己,亦或者是为了蓝仙姑,继续向风间住持提议道。
“难民?他是去了蒲中府吗?赵韩魏三家联军都没有拦住他?他到底有多能杀?”
风间住持猛地愣住,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衫。
风间住持焦急地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杂乱,仿佛热锅上的蚂蚁,突然猛地抬头,恶狠狠看向度生,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放他走,让他带着难民走,他是想要带着难民回乾送城,那就不要拦着他,让他走的越远越好,不要影响我们侵蚀周朝土地的计划。”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招揽此人需要徐徐图之,若是贪功冒进,很可能握不住这把剑,反而会割伤我们自己!”
风间主持根本就没有给度生解释的机会,用力戳了戳对方的胸口,传达自己的不满,口中的话语带着一丝凶狠,还有一丝命令的语气,随后又趴在门框上偷偷望殿内看了一眼,动作小心翼翼,如同做贼一般。
现阳雨还在与蓝藻茜和周酎彤对峙,虽然不知道刚才阳雨究竟有没有现自己,但风间主持还是快离开,脚步匆匆,小跑向寂静的后院,伸手在半空中摸索着什么,宛如拉开一面透明的幕布一般,钻进了被遮挡住一角繁华的后院。
“熊猫亭长既然无意仙途,不知侍仙之荣誉,那便请回吧,平安庙不欢迎你,也请你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自己野心勃勃的计划被风间主持否决,尽管度生心中有一万个不甘心,如同汹涌的潮水在心中翻滚,但是也只能照办。
再进入大殿之内时,度生的脸上便再也看不见任何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满脸严肃,如同寒冬的冰霜,还有一丝丝恼怒,对着阳雨双手合十,也不再行礼,一手前伸,示意阳雨离开平安庙,动作生硬而冷漠。
“我也正有此意。”
阳雨微微侧步,动作干脆利落,远离蓝藻茜和周酎彤,眼神中带着一丝恼怒,瞪着两人,双手用力一挥,散去了隐隐显形的臂甲,化作点点光芒消散在空中,随后背负双手,身姿挺拔,大步流星地向着殿外走去。
“嗯?为什么啊?”
大殿高台上的高天谷,此时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将心中积压巨石吐出,如同送瘟神一般目送阳雨离去,眼神中满是庆幸。
而周酎彤的眼神之中,却丝毫没有掩饰对阳雨体内精血的渴望,如同饿狼见到猎物一般,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曲起手指不断摩擦着指甲,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至于蓝藻茜,则娇羞地反驳道,声音娇柔婉转,用力一挥衣袖,动作优雅而妩媚,一团淡粉色的烟雾顿时弥漫了整座大殿,如同粉色的纱幔,将所有人都包裹其中。
“度生,你不喜欢我了吗?把这个熊猫抓起来,送到我的寝宫去好吗?”
大殿内的所有信徒和侍从,吸入了淡粉色的烟尘之后,脸上都弥漫着欢喜且愉悦的表情,眼神变得迷离,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而阳雨却闻道的是一股浓郁的骚气,刺鼻难闻,用力一挥手,带着一丝烦躁和厌恶,却根本驱散不开身边的烟雾,只能用手遮挡住口鼻,警惕地看向躲藏在烟尘中的蓝藻茜,眼神中充满了防备。
“我……我……主持他……我……谨遵仙姑法旨。”
度生深陷于淡粉色的烟尘之中,吸入的量远旁人,眼神瞬间涣散、空洞,仿佛灵魂已然抽离,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夹杂着一种怪异的,近似痉挛的扭曲,仿佛在承受着某种无法言喻的极乐与煎熬交织的冲击。
喉咙里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整个人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直又怪异,昔日高僧的庄严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原始欲望彻底吞噬的狼狈与失魂落魄。
神情恍惚间,度生嘴角勾勒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如同失了心智一般,双眼之中只剩下了蓝藻茜的身影,仿佛被蓝藻茜彻底控制,振臂一挥,对着大殿内外的信徒和侍从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和命令:“来人啊!
给我抓住这个熊猫小贼,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