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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身上甲片比其余铁疡卒更精良些许的野兽士兵,听到令狐川的呐喊声,咆哮着爬上房屋,身体如同小山一般庞大,四肢粗壮有力,每一步都让房屋出“嘎吱嘎吱”
的声响。
铁疡卒试图抓住半空中的阳雨,厚重的手掌带起了一阵阵呼啸声,仿佛要将阳雨拍成肉饼,阳雨用力挥刀劈砍,锋利的刀刃在铁疡卒身上留下一道道伤口,鲜血四溅,脚下则踩着对方的拳头,在铁疡卒的攻击中穿梭,身形逐渐往上空中拔高。
“哼,以为我只有一把武器吗?”
令狐川看着阳雨在半空中无处躲藏的身影,冷哼一声,用力一甩,脱去双臂的盔甲,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痕,竟然凭空流淌出一丝丝鲜血,如同一条条细小的溪流,在半空汇合,重新凝聚出了一把比铁胎弓还要巨大的长弓。
“这一招我看你还死不死!”
令狐川咆哮一声,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鬼嘶吼,面容狰狞,双手青筋暴起,死死握住鲜血巨弓,拼尽全身力气将其拉开,每拉动一分,肌肉就绷紧一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打湿了他的衣衫。
一支泛着血色的真气巨箭缓缓搭载其上,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又透着无尽的邪恶,令狐川宛如力竭一般,颤抖着松开了手掌,让血色真气巨箭呼啸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