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这几日赵孝骞受到的阻力不小,现在也该对朝臣们施加一点压力了。
三名犯官,明面上所犯之罪,跟上疏谏止没有半点关系,可但凡稍微长了脑子的朝臣就该知道,他们犯的事,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麽简单。
偏偏官家要办的就是他们以前犯的那点事,跟设立监察府毫无关系,明面上的理由已足够,谁也无法反驳。
「还有,那个带头煽动跪宫门的盐铁司副使朱珍,就不必送大理寺了,让冰井务的刘单尽快拿到朱珍的供状,朕想知道是何人在背后指使他这麽干的。」
「是。」
「告诉刘单,朕要的是事实,不是屈打成招后的故意攀咬。」
「是。」
走出宫门,甄庆长舒了口气。
转身看看那扇厚重的宫门,甄庆此刻产生了与章同样的敬畏。
对皇权的敬畏。
官家已不是当年那位边军大营里,与将士们谈笑风生大口吃肉的郡王殿下了。
黄袍加身之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帝王威严,以及杀伐果断的狠厉,就连甄庆这个曾经与他同一战壕的属下,如今在面对赵孝骞时,也感到了沉重的压力,和深深的敬畏。
回到皇城司,甄庆召来了属官和禁军。
正堂内,甄庆环视众人,面色沉肃道:「奉旨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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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内所有人皆挺直了身子,神情肃然。
「皇城司奉旨拿问犯官,户部侍郎石参,给事中张放,太常寺少卿魏宏义三名,所犯之事确凿,铁证如山,当以严惩。」
「现在马上出发,各赴三人官署和府邸,从速将三名犯官拿下,查抄家宅,送大理寺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