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弯来,不停地问自己,明明是他把自己丢下了,为何现在搞得好像是她错了一样?
到底哪里不对劲?
要不要给他道个歉?
幸好耶律南仙性子清冷,而且从来不自我内耗。
想不通的问题就不想,但想要她主动爬上他的床……呵!
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耶律南仙转身就走。
赵孝骞眉梢一挑,这小白眼儿翻的,翻到了他的心巴上。
不得不说,破碎感的白月光对男人的杀伤力太大了,任何表情任何动作,都是一幅绝美的画,每一刻都值得珍藏在记忆里,用尽馀生来缅怀那道青春的背影,然后跟身边人老珠黄的黄脸婆吵架闹离婚。
跟上耶律南仙的步履,赵孝骞关心道:「这段日子住在后院里,有没有受委屈?吃穿可够?」
耶律南仙头也不回道:「无所谓了,吃的穿的我都不挑,你们有个叫许将的宋人给我送了几名丫鬟侍候,倒也周到。」
「你每天都待在院子里,没出去走走吗?我说过的,只要有禁军跟随,你可以随意在附近活动。」
耶律南仙道:「偶尔出门走动一下,没甚意思,留在院子里可以看看你们宋人的书籍。」
说着耶律南仙脚步突然一顿,走在后面的赵孝骞猝不及防撞上来,与她的后背碰撞了一下,软软乎乎的,很舒服。
耶律南仙没在意,她的性子似乎对什麽都不在意。
「我听说宋军又要对大辽开战了?」耶律南仙突然问道。
赵孝骞点头:「没错,大宋准备收复燕云十六州,没什麽好隐瞒的,宋辽两国都清楚这一战避免不了。」
随即赵孝骞小心翼翼地道:「……你又要破碎了吗?」
耶律南仙:「???」
「国雠,家恨,不仅报国无门,眼睁睁看着敌人屠戮你国的将士族人,还不得不在敌营寄人篱下,人生落入如此境地,这还不破碎?」
耶律南仙冷冷道:「两国交战,我一个弱女子能做什麽?」
「如果有一天宋军攻破上京,辽国灭亡了,你怎麽办?」赵孝骞好奇问道。
耶律南仙摇头:「我只是宋国的阶下囚,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何来心思管国雠家恨?」
赵孝骞朝她竖了竖大拇指:「豁达!」
「不过是无可奈何的认命罢了。」耶律南仙冷静地道。
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耶律南仙道:「殿下风尘仆仆归营,我烤只兔子给你接风如何?你是这里最大的官儿,我不能得罪你,还要讨好你。」
赵孝骞惊奇道:「你会烤兔子?」
「以前不会,关在这里后,闲着也是闲着,便学会了。」
二人走到后院北厢廊柱下,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