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怪异。
别国的君主越有为,越说明他是个祸患,应该早点除掉。
所以,赵孝骞是这意思吗?
赵孝骞夸李乾顺的话,其实真是发自肺。
一个十六七岁的君主,仓促登基即位,回到国都要面对国内的权臣擅专,权贵和地主阶级与帝王的矛盾,清除太后党系的党羽,还要抓紧兵权,制衡朝堂的各方势力等等。
两年时间里,李乾顺居然都做到了,神不神奇?
见李金真笑得勉强,赵孝骞拍了拍他的肩,笑道:「你莫多想,我的话纯粹是字面意思,没有任何隐喻和暗示。」
李金真松了口气,急忙笑道:「郡王殿下仁义纯朴,外臣佩服。」
赵孝骞脸颊抽了抽,道:「你嘴里若没好词儿夸我,不妨唱一段难听的祝酒词,反正就别夸我「仁义纯朴」,让人听得心虚,总感觉你在悄摸摸地骂我——」」
李金真急忙道:「外臣的话也是字面意思,绝无半点隐喻。」
见李金真欲言又止,赵孝骞当然明白他想试探什麽,于是笑了笑,道:「今日我截下了辽国公主,辽夏这桩和亲自然做不得数了。」
「待李乾顺得知消息后,再看他的态度。」
「如果他仍然坚持要娶辽国公主,非要跟辽国眉来眼去」赵孝骞含笑看着他:「自己作死,你说我该不该收呢?」
「调整战略不是一件很难的事,相比辽国,大宋灭西夏太简单了,半年内就能将西夏纳入我大宋版图,回过头再打辽国,大宋少了后顾之忧,打起来更顺手」
赵孝骞越说越慢,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下巴,露出深思之色。
李金真心中咯瞪一下,人都快疯了。
你特麽是真来灵感了吗?这一脸如梦初醒的样子是怎麽回事?使不得啊我的王!
「殿下,殿下!喝酒,快!喝酒!」李金真急忙敬酒,试图打断赵孝骞这伤天害理的思路。
赵孝骞心不在焉地啜了一口酒,李金真道:「外臣回西夏后,定会劝谏陛下,放弃夏辽联盟,从此臣服于大宋,岁岁纳贡,永无二心。」
赵孝骞似乎有点遗憾地咂咂嘴,道:「你的话,姑且听之,我还是很期待李乾顺的反应.」
「毫无反应!」李金真指天发誓。
「婆娘被抢了都没反应?不能够吧?」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更何况这件衣服我们陛下见都没见过,也没办过大婚之仪,算不得他的婆娘,殿下尽管抢去,不足惜也。」
赵孝骞噗一笑,用力拍了拍他:「为了你家国主的小命,你也是操碎了心,够招人可怜的。」
李金真挤出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挨揍挨出经验了,拳头揍到脸上之前,最好学会双手抱头蹲下「老李,你是个有故事的人,来,满饮此杯。」
入夜,李金真等官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