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一脸不悦地盯着面前的饭食,
不时深呼吸,压抑心里的极度不爽。
面前站着一名禁军,是陈守的魔下,赵孝骞是单独开伙,每日的伙食便由面前这名禁军烹制。
圆圆的石桌上,摆放着一道红烧鲤鱼,一道清炒蕨菜,一碗极富中原特色的面。
客观的说,菜色已然很不错了,伙夫也是跟楚王府的厨子学过艺的,基本传承了楚王府厨子的六七分功底。
但这六七分功底,显然无法跟赵孝骞交差。
赵孝骞的嘴刁可是出了名的,所谓的「嘴刁」,指的不仅是挑食,还有毒舌,只要惹他不爽了,从他嘴里进出的一句话,能把一个健康的人瞬间气得心梗发作。
面前这几道菜,显然令赵孝骞很不满,他一动不动盯着菜,筷子都没动过。
伙夫紧张地站在他面前,一脸无助惶恐。
良久,赵孝骞幽幽地道:「知道最近王师在我的指挥下,打了一场大胜仗吧?」
伙夫惶恐点头:「知道。」
「我打了这麽大的胜仗,不求你们载歌载舞为我歌功颂德吧,至少也该如奉神明,三牲祭祀一般将我高高供起来,所以,你就拿这麽个货色应付打了胜仗的主帅?」
「让隔壁的辽国看到了,还以为我吃不起呢!说说,你存了什麽心思,敢对我如此敷衍,不想干了是吧?」
伙夫脸色一变,额头的冷汗潜潜而下:「世子,小人真的,真的——尽力了。」
「尽个屁的力,你看看你炒出来的东西,红烧鲤鱼事先不腌制,肉都没入味儿,失败!清炒蕨菜油太重,火候太老,都了,失败!更过分的是这焖面,大哥,·—-面没熟啊!」
伙夫大惊失色,仔细朝石桌上看了一眼,愈发面色发紧,也不敢辩解,急忙躬身赔罪。
赵孝骞悠悠地道:「我也不为难你,来,把你的小屁屁起来,让我端一脚,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回去给我重做几道菜。」
伙夫乖乖地转身,羞答答地对一个男人起了屁屁—·
皇城司勾当公事甄庆一脚跨进院子,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麽一幅画面。
甄庆菊部一缩,失声道:「殿下!」
「殿下不可糊涂啊!楚王一脉人丁单薄,殿下身负开枝散叶之重任,断袖之癖虽说风雅,但,但———?旱道终非王道,殿下请三思!」
赵孝骞一,很快听懂了他的意思,咬牙道:「你特麽————
一脚将伙夫端远,让他滚蛋,赵孝骞朝甄庆身后一指:「快看,你爹挂在旗杆上迎风招展!」
甄庆然,下意识转身,赵孝骞一个助跑,然后凌空一记飞腿,狠狠将甄庆端飞。
爽了!
半响后,甄庆揉着屁股,一脸苦色地坐在赵孝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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