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如何把监察府这位巡察使应付过去吧。”
“诸位,形势很严峻,那个刘泽宁私自暗访,也不知被他查到了多少东西,事关你我前程性命,可不敢掉以轻心啊!”
在座的官员顿时冷汗潸潸。
又是一阵压抑窒息的沉默,许久之后,一名官员突然幽幽地道:“监察官员肯定会查到很多东西,这是瞒不住的,你我就不必存侥幸之心了。”
“只等刘泽宁回到汴京,咱们应天府从上到下,不知多少人会被罢官拿问。”
张熙然眸光一闪,缓缓道:“刘泽宁查到的东西,不能入汴京,否则你我皆大难临头。”
“那么,如何让他查到的东西留在应天府呢?”李淮仿佛在喃喃自语,目光却不经意地扫过众人的脸庞。
张熙然的声音却压得更低了:“人若离不开应天府,那么他查到的东西,自然也就离不开应天府了。”
李淮眉头紧蹙,一脸担忧地道:“本官就是担心,这位巡察使太过年轻,做人做官阅历尚浅,人到了地方上,难免惹出纰漏,若是言行不当,不知忌讳,怕是会激起民变啊……”
众人一愣,接着悚然一惊,目瞪口呆地注视着李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