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谨信连忙收拾。
谨行却忽地一拦。
“别藏,二哥去对付他。”
谨信下意识看向妹妹。
云舒默然几秒,扯开嘴角。
“咱越想好好处,越让人觉得咱软弱。
那般多肉,自己都舍不得吃,却让人偷了换钱。
这仇咱要是都不报,往后怕是得有更多人往咱头上爬。
今儿,便是例子。”
方家是真将他们当软柿子捏,真蹲他们肩头拉屎撒尿了。
“别说他们家男人不在,今儿就是全都来,咱也得把态度摆明确了。”谨言点头。
兄妹三眼神一转,相继跨出灶房。
谨信谨仁一边撕着鸡肉,一边注意着谨城谨学。
小两只滴溜溜跑到门口蹲着。
院子里,肖青青就着油灯翻着书,云婆子婆媳三晾着红薯块,云老头处理着麂皮,云川兄弟烘烤着麂子肉。
隔壁的方金宝进门,眼睛雷达一般四处扫视,将云家院子里的一切镌刻入脑。
十岁的他个头不小,与谨言谨行差不多。
方婆子生娃不多,一子二女。
儿子就是方金宝他爹,而方金宝娘虽三天两头怀孕,除了方金宝,却一个都没坐稳。
方家到现在,孙辈就他一个。
人丁凋零,日子过得不错。
“云爷爷,云奶奶,云二叔三叔,二婶娘三婶娘,谨言谨行哥,舒儿妹妹。”方金宝挨个喊。
男孩肥头大耳,一副憨态。
满眼的笑意与刻意的仇视形成对比。
“你们家的肉好香好香,馋得我都睡不下去,过来讨点吃吃。”
“你是花子?”谨行问。
方家就是这样拿捏人的。
从来都直白地开口。
大人不好说什么,孩子计较就是小气。
云舒顺着二哥的话:“你爹死了还是娘没了,让你成花子讨上门来?”
方金宝愣怔。
目光下意识往云老头身上去。
却见,他老专心致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