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州的丝毫关注,他的目光径直转向了司星炎,脸上随即绽放出如春风拂面般和煦的笑容。只见他步履轻快地走到司星炎面前,热情地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司星炎的手,说道:“司小友,我们又见面啦!欢迎你来到京都啊!”
司星炎也微笑着回握住莫庭州的手,他的笑容温和而沉稳,透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和自信:“多谢莫老的挂念!这次来京都,恐怕还得劳烦您帮我们做个见证呢。”
“小事小事!”莫庭州拍了拍他的手背,目光转向在场众人,声音陡然洪亮起来,“事情的大致我已经了解了!司小友与南宫武这场打赌将由我来见证!届时,谁要是胆敢输了以后不认账或者暗中使手段,休怪我不客气!”
南宫武听到莫庭州的话,脸色变了变,但在对上莫庭州充满威严的眼神后,只能硬着头皮应道:“老师的见证,自然是公允的,学生不敢有丝毫异议。”
南宫武说着看了看那四位病人,又看向司星炎手中的银针。虽然他丝毫不相信司星炎能治好四人的绝症,但自他见到莫庭州出现在这里,心中便莫名地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像一根细刺,扎在心头,让他坐立难安。
“既然都没意见,那就开始吧!”莫庭州的声音打破了宴会厅的短暂沉寂,他侧身看向司星炎,“司小友,你放手去做吧,这里有我在,没人敢打扰你!”
司星炎点了点头,便不再迟疑。他将四套银针在掌心摊开,指尖微动,银针被金色的帝王之气牵引着,悬浮到了半空中。
上官舞见到司星炎的架势,惊呼道:“等等!阿炎!你要同时为四人治疗吗?不行,太冒险了!同时对四个人施展凤舞九针消耗太大了,你的身体会承受不住的!”
司星炎回头对上官舞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声音透过面具传来,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小姨妈放心,我自有分寸。”
说完这句话,他低喝一声,四组共计三十六根银针同时射出,精准无比地刺入四位病人的各自不同的穴位。针尾轻颤,竟泛起层层叠叠的金色涟漪,如孔雀开屏般在半空中荡漾开来。
这次司星炎没有一根一根地为银针渡入帝王之气,而是直接将大量的帝王之气通过指尖顺着针尾灌入到了病人的体内。
瞬间,金色气流如奔腾的江河,顺着银针涌入病人体内,所过之处,病灶如冰雪消融般退散。
肝癌女人腹中的淤塞被冲开,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喟叹,原本蜡黄的皮肤透出健康的粉白;骨癌男人手臂上的肿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断裂的骨缝里生出细密的金光,那是新生的骨质在快速愈合;心脏病老人胸腔里的滞涩被气流冲散,心脏跳动得如同擂鼓,强劲而有力;血液病小姑娘的血管里仿佛有万千萤火在飞舞,苍白的小脸上泛起朝霞般的红晕。
就在司星炎治疗四人到一半的时候,那个鸭舌帽男子悄悄走到了南宫武的身后,小声问道:“少爷,还要让那小子治疗吗?我感觉那小子真能治好他们!”
南宫武一听,转过头瞪了一眼鸭舌帽男子,怒道:“你不是说那个叫张伟的是那小子的托吗?你不是说凤凰虚影和金光都是障眼法吗?怎么现在又说他能治好了?”
鸭舌帽男子被南宫武吼得一缩脖子,额上冒出冷汗,嗫嚅道:“少……少爷,我……我刚才是瞎说骗那些宾客的,您怎么也相信了?”
“混蛋!你怎么不早说!这下遭了!”南宫武转过头看向正在为四人施针的司星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上的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去!你去帮我做件事……”南宫武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狠戾,附在鸭舌帽男子耳边快速吩咐了几句。鸭舌帽男子听完后点了点头,便走了开去。
此时,司星炎的治疗还在继续,四人在接受针灸治疗的同时,被银针刺破的穴位处,不断涌出血色的蒸汽,在空中凝聚出了一只比刚才还要大数倍的金红色凤凰。
那金红色凤凰展开双翼,尾羽拖曳出绚烂的光带,在宴会厅上空盘旋一周,发出一声清越的啼鸣。鸣声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