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多。
汉江城区的鞭炮声,没了刚才密集的火爆冲劲儿。
这边“噼里啪啦”
的响一会儿,那边“轰轰”
地来几下,渐渐有了熄火休息的节奏。
天空中的雪倒是越下越大了,抬眼白茫茫一片
“真乖”
聂枫低头瞅了一眼柳夏,在她仰起的绯红脸颊上,不轻不重地“啪啪”
了两下。
柳夏像是得到了奖励,冲聂枫露出一抹“痴痴”
的笑意,傻傻的跪在那儿,一动不动
花洒的水还在“哗哗”
地流
流水下董萧玉蜷缩成一团的雪白身子
在聂枫和柳夏激战期间,身体劳累和酒精麻醉下的她,竟在水汽弥漫,嘶吼不断的浴室地板上,睡着了
“真特么过瘾啊!”
聂枫心头忽地涌出一股异样的爽感
关断花洒,“哗哗”
的流水声一停,董萧玉“呼呼”
的鼾声明显起来。
“骚货!”
聂枫抬腿踢了一脚这位前世今生两世的“冤家”
,转身打算走出浴室。
在门口他顿了一下,叹息一声,回身“心善”
地抱起董萧玉,来到客厅,“噗通”
一声丢在了沙上。
“贱人,我对你好不好?”
聂枫瞅着董萧玉如蛇涌动的娇躯,忍不住又在她身上“啪啪”
地扇了两下。
这具洁白如玉,几乎毫无瑕疵的身子,在前世不知迷得多少男人为之疯狂
在他重生前,董萧玉四十多岁时,身边依旧一帮有钱有势的老色胚。
苍蝇般“嗡嗡”
地围拢着她。
就连不缺女人的“衙内”
肖华成,也曾握着剪刀,留着口水,因不忍心一口“吞”
下它,而错失“良机”
。
而今晚,却被聂枫又一次毫不怜惜地“糟蹋”
了
他太馋董萧玉的身子了。
如同囫囵吞枣,一旦拿到手里就想赶紧吃到嘴里,血沸腾着只想一往直前,悸动到根本来不及细品
值得长期“利用”
啊!
聂枫薅住董萧玉的长,“啵”
的一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随后才意犹未尽地披上外衣,走向阳台。
董萧玉懵懵懂懂的抬头看了一眼聂枫的背影,嘴角勾起,似是想笑
但笑容没挤出来便一头杵在沙,继续睡去了。
柳夏走出浴室,瞅了一眼董萧玉,又瞟了一眼聂枫,踮着脚捂着鼻子躲进了卧室。
“下雪了?”
聂枫点燃一根烟,瞅着外面的飞雪,诧异了一下。
刚才他一直在忙碌,怎会注意到外面的变化。
“好兆头啊!”
聂枫感慨了一声,推开窗户露出一条细缝,冷冽的风裹挟着雪花瞬间涌了进来
“真舒服!”
聂枫丝毫感觉不到冷,只觉得风一吹心情更爽了。
此时,远在省城的“流浪狗”
肖华成正原路返回酒店。
省城也下雪了。
只是,这在聂枫眼里的“好兆头”
,却让这位没来得及穿外套就跑出酒店的肖华成,遭了大罪。
“草泥马的!”
“大过年的,下什么雪啊?!”
肖华成愤怒地骂了一声老天,冻得连连踮脚搓手。
在外面溜达了一个多小时,他单薄的身子早已冻僵,累到筋疲力竭。
可前方那家荧光灯闪烁的酒店,就像是他这只“流浪狗”
的家,令他激出最后一点气力,顶风冒雪地跑了起来
狗顾家认主,肖华成也一样。
只不过相对于狗的天性,肖华成却是在“贪婪”
和患得患失的“恐惧”
心理下,后天形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