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听到客厅有了动静,他才透过一条门缝看了一眼,走了出来。
站在卫生间门口,他盯着认真聆听的何翠,有感而地评价聂枫:“真特么不是东西!”
“啊?哦!”
何翠娇躯一颤,现何奎立在门口,俏脸“腾”
的一下,红了。
她低头假装洗了一把脸,用手揉搓着白皙的脖颈,走了出来。
“姐!
你嗓子不舒服吗?”
“有点干。”
何翠嗓音沙哑着,继续按摩着脖颈,找来清洁工具,开始打扫客厅卫生。
何奎试探着问:“姐,你还记得昨晚生了什么吗?”
“忘记了。”
何翠摇头道:“只记得咱们和聂先生划拳喝了不少酒。
后来后来我就睡着了。
你也喝多了吗?”
何翠板着脸质问何奎:“姐在客厅睡一晚上,连被子都没盖。
你怎么不知道把姐弄卧室去呢?”
“我我喝断片,啥也不知道了。”
“真不知道?”
何翠“哼”
了一声,说:“你自己躺床上睡的倒是挺舒服。
姐在沙上睡一晚上,脖子又酸又疼!”
“啊哈!
我我睡死过去了。”
何奎脑海闪现出昨晚聂枫抱着何翠脑袋疯狂摇摆的场景。
气愤道:“姐,你告诉聂枫,必须把工作给我安排好。
否则”
“否则怎样?”
何翠白了何奎一眼,警告道:“你想用一顿饭要挟聂先生吗?
我告诉你,人家拿我当姐才肯帮你。
你这个亲弟弟啊,还不如他对姐好呢。”
“聂枫拿你当姐?”
“他比我对你还好?”
听到何翠夸聂枫,何奎直接气乐了。
不过,昨晚生的事,他也不能说。
不然,他也有“见死不救”
的责任。
“聂枫的确好的很啊!”
何奎快调整情绪,指着门口说:“姐,现在鬼叫的女人是骚狐狸胡丽吧?
她不是住中间这户吗?
我怎么听着她像是在对门聂枫家骚浪叫呢?”
“你你管那么多干嘛!”
何翠呲了何奎一声,低头继续收拾卫生。
何奎“嘿嘿”
一乐:“姐!
聂枫挺厉害,对不对?”
“我哪儿知道!”
“姐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滚!”
何翠抬手将手里的扫帚砸了过来。
何奎快躲闪,嬉笑着躲进了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