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聂枫和猴子各自开车来到东城批市场。
猴子将聂枫那辆破旧的越野车停在早餐店铺前，快下车扑进店里，熟练地帮那位老板娘招呼起客人。
聂枫坐在店里，瞧着猴子麻利的给他端来羊汤和几个烧饼，探身把他拉到身旁。
“拿去，别亏待人家！”
他将一叠钱偷偷塞到了猴子口袋里。
“谢谢枫哥。”
猴子感激地拍了拍聂枫肩膀，快进入厨房，将那叠钱放入女人裤兜。
女人下意识摸了一下裤兜，瞥了一眼猴子，扭头抹了一把眼角。
“枫哥，人给您带来了。”
时间不长，王老五晃着身躯走了进来。
在他身后，跟着那位被称为猪头的贾义。
王老五让贾义坐在聂枫对面，他识趣地坐到了另外一桌。
“小兄弟，哦，不，聂老板，呵呵。”
贾义谄媚地冲聂枫笑了笑，快掏出一根烟递了过来。
聂枫摆了摆手：“不用了，我们抓紧谈正事，你的仓库要出售对吧？”
“是的，聂老板，早就想脱手了，可可没人肯接手啊。”
贾义边说边满脸苦闷地点燃了一根烟。
聂枫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王老五，暗自笑。
这家伙不知道使得什么手段，贾义两个多月都没找到买家。
价格从最初的8o万，已经降到现在的5o万了，还是没人愿意买。
“聂老板，如果您肯接手，我可以再给你降5万，45万咱就可以成交！”
贾义豪气地向聂枫挥了挥五根手指。
聂枫摇头笑道：“4o万，一口价，多一分不要！”
“啊这太少了吧？
这这相当于降价了一半啊！”
贾义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低头猛嘬了两口烟。
聂枫不为所动，指了指身边的黑色背包。
“贾老板，我们现金交易，只要你点头，协议和钱我都带来了。”
贾义心动地瞅了瞅聂枫旁边的背包，挠了挠大秃脑门子，小眼珠开始不停转动。
“行！
豁出去了，成交！”
他猛然拍了一下餐桌，将烟头丢在脚下，猛踩了两脚。
“痛快！”
聂枫从背包里拿出一份樊立夏拟制的合同，递给贾义。
贾义草草看了几眼，飞快地签上字按了手印。
“这是2o万，过两天会有人来找你。
等办完最后的过户手续，剩下2o万，再给你。”
“可以！
聂老板爽快，我也不能含糊。”
贾义提上背包，高兴地拍了两下，快步走出店铺。
“枫哥，成了？”
王老五端着一碗羊汤，凑了过来。
聂枫点了点头：“成了，辛苦你了老五。”
“枫哥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王老五揉搓着大手，在聂枫面前，这位四十岁的大汉，倒像个小媳妇般局促不安。
聂枫瞧着原来走路都横着迈腿的主儿，如今唯唯诺诺坐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内心那点优越感油然而生。
他从贴身上衣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推给了王老五。
“枫哥，您每月给的工资够多了，这这不能再收了。”
王老五伸手摸了一下，连连摆手拒绝。
“拿着！”
聂枫瞥了一眼王老五，解释道：“这是给你家老太太的。
年龄大了，就别让她出摊了。
你以后跟着我好好干，让老人家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吧。”
“枫哥！
我谢谢！”
王老五红了眼圈，伸手将信封装到了自己兜里。
二人低头吃完早餐，王老五先行离开，去忙自己的事。
店铺里客人减少，猴子和老板娘在厨房开始腻乎着说笑。
“猴子，我先走？”
聂枫站在厨房门口，瞧着猴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