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沈老太太拿出她的小账本等在厨房,大家进了院子不顾漫天的大雪自发排起队等在门口。
铜板都是串好的,一钱银子一百枚,念到谁的名字谁进去拿钱,或四串半或六串,每个人都是满月的工钱,幸亏沈玉姝准备充足,最后筐里只余下五串铜板。
沉甸甸的铜板抱在怀里,个个心满意足的回了山洞,洞里一时像炸了锅的饺子。
往日那些受婆母磋磨的儿媳这会儿也挺直了腰杆,说话都比往日大声,话里话外都在说沈家的好,尤其是沈玉姝有夏氏带动,没一个人不夸的。
具体说什么沈玉姝无从知道,她把妇人们送走,反手关门时却遭到阻力,低头一看,“呦,舍得回来了???”
不是小黑小白又是谁,挨着她的腿靠坐下满脸的讨好,身上的毛冻成冰渣打结成一绺一绺的往她裙摆上蹭。
沈玉姝黑着脸抬脚把它俩往院子里踢,“先进来,我把门关上。”
“嗷呜~~”小白抬起爪子拦在门框上不让,小黑则咬着她的裙摆往门外拽。
沈玉姝顺着力道跟上去,看到雪地里躺着的东西时,满脸震惊,磕磕巴巴的看向它俩问,“这.....这是你俩干的?”
地上两只赤狐静静躺在那儿,脖子上还有血迹渗出滴在雪地上,她上前摸了摸,才死不久的身体还有余温,应该是回来的路上逮的。
两只赤狐皮毛完整,没有一丝损坏,她当即便在脑子里想象着把它们做成披风的样子,大小看着也很合适。
回身再细看它俩,嘴角和爪子上沾着血迹,招手把它俩喊到跟前,“真是出息了,这才多久就能自己抓猎物,看来以后不用吃空间里的鸡鸭了。”
“嗷呜~~~”兄妹俩顾不上被夸得高兴,仰头嚎叫发出声声强烈的抗议,双双抬脚踢了那两只狐狸一脚,顶着她的掌心就要回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