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小白就支起脑袋双双把视线落在他身上,似是听懂一般龇着牙警告,凶性外露。
沈安信没觉得害怕,反倒乐呵着看向对面扒饭的人,“到底是你养大的,脾气就是大,说都说不得。”
沈玉姝抬头睨了他一眼,话却正经的很,“我都说了它俩能听懂,爹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
“好好好,听你的。”沈安信对它俩没有多深的感情,只当女儿养了两个小玩意儿,只要不伤人都由着她。
沈玉姝去院里绕一圈把切好的肥皂和今天刚做好的一起收回空间,检查了各处的安全便带小黑小白上了阁楼。
进空间第一件事就是给它俩洗澡,毛都打湿才发现身上有不少细小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看着像牙咬的可却没有多严重。
她心上一阵抽疼,头一次体会到前世那些把毛孩子当娃养的人的心情,孩子果然在外边受了委屈,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疼吗?”问完起身回了别墅把医药箱拿出来,洗好吹干毛发喷了些云南白药在上面,她也不懂宠物伤口如何处理,只能按着人类的法子来。
答应李郎中的医书还剩五十来页没译完,她在空间搂着小黑小白美美睡了一觉,醒了就开始坐在桌前干活,累了就去切肥皂,权当活动手脚,直到天明才出的空间。
照旧一狼背上两只肉鸡让它俩带走,她能看出来两个小家伙不到半月功夫,身上原先被她养出的温驯已然变成凶狠。
她知道或许再过不久它俩就能独自在野外生活,也许还会离开她回到狼群,哎,不能再想了,拍拍它俩的屁股,仰头看着院外,“去吧。”
她和沈安信一同下山,上了官道走的却是两个方向,猪油需求量增高,沈安信不用再去城里肉摊上,直接到他们的屠宰地去拉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