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必要,何况书琴只是个丫鬟和她说也没用,至于书琴,她猜多半是得了徐远泽的嘱咐。
这日,书琴捧着收完最后一针的绣品,“姑娘,马上就到庆丰县地界了,这方帕子留着给姑娘做个念想吧。”
“这是为我绣的?”沈玉姝笑着接过细细的摸着,帕子一角绣着一株被压弯了腰的稻穗,金灿灿的稻穗里还嵌着一个小小的姝字,心思不可谓不巧。
“真好看!!”
这一路她的手就没停过,还以为是给徐府的主子绣的,用的料子和丝线都是上好的一看就不便宜,这么一看她那几块香皂送的轻了些。
书琴被她夸得脸红,“姑娘喜欢就好,我也就会这些了,比不得姑娘手巧。”
沈玉姝摆摆手,“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我可做不了这么细致的活计。”
她那制皂的手艺只要知道了配比就是个熟能生巧的活计,书琴这手绣技要是放在后世随随便便就是非遗大家,完全不是一回事。
两人就着刺绣聊了起来,她虽然手上功夫不行,可脑子里的记忆还在,原主跟着顾氏学了多年的刺绣,不说别的眼光还是有的。
“吁.....”
这时,马车外传来呼和声,沈玉姝知道庆丰县到了,她把手头的医书还有些散落的小物件收回包里,和书琴两人一同下了马车。
李郎中也由人扶着从前头的车里下来,师徒两人四目相对,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急不可耐,这一趟出去了三个月,终于快到家了。
李郎中去前头辞行,她则去后头找马儿和行李,这些日子除了一日三餐小棕很少能看到沈玉姝,此刻见到分外激动,哒哒哒的跑到她跟前低头咬着她的袖子,和空间那两只一样的德行。
临近分别书琴又红了眼眶,沈玉姝笑笑一把将人抱住,“别哭,有损你大丫鬟的颜面,说不定将来咱们还会有见面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