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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话呢!
倒座房前又响起了脚步声,仨人立马歇嘴平心静气,等来人进院。
果不其然,来人正是预料中的秦京茹。
拎着尿壶脚步匆匆。
侧着脑袋,一溜小跑窜进了穿堂,视线压根没敢往三人坐的地儿瞥。
仨人见状,内心齐齐冷哼一声,对秦京茹这副作态,十分看不上。
有意思吗?
合着你不看,就当邻居们都看不见你?
有病吧!
.........................
周日这天,老天爷犯病,夜里刮了一夜的大风,早晨太阳还没出门,都能隐约瞧见头顶黑压压的乌云。
腊月里乌云盖顶,还用说嘛!
下雪呗!
杨庆有心里惦记着王大友托付的事儿,天刚蒙蒙亮便起了床,睡眼惺忪端着脸盆,推门出去的瞬间,便听见东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
正巧此时阎埠贵捂着棉衣,从院外快步跑进了,便张嘴问道:
“三大爷,我怎么听见东边有人哭呢?什么情况?”
“嗐!”
阎埠贵跺着脚回道:
“东院邓老爷子没了,我刚才去瞅了眼,邻居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没的,只知道他儿子一早见老爷子没起床,过去叫时,才发现凉了,唉............”
“这贼老天吃人呐!”
杨庆有感慨道:
“走了也好,我记得他们家条件不好,冬天都舍不得烧煤,现如今省心了,省的降温后受罪。”
“那倒也是。”
阎埠贵叹了口气赞同道:
“早走早享福,省的活着受罪,瞧这破天气,估摸着雪又小不了,回了,冻死个人。”
说罢,便冲杨庆有点点头,跺着小碎步,跑进了家门。
杨庆有随口应完,又支着耳朵仔细听了听,这才不紧不慢的去水池接水。
此时朱叔正在水池旁洗脸,见杨庆有过来了,便张嘴说道:
“庆有,你也听见了?”
杨庆有点头应道:
“听见了,刚才阎老师说是东院邓老爷子没了。”
“老邓没了啊!”
朱叔甩了一下手,拿起肩头毛巾胡乱擦了把脸,才继续说道:
“那我得去瞅一眼,这么多年的邻居,说走就走了,唉..........前儿还见他坐院门口晒太阳来着。”
“那是得去瞅一眼。”
杨庆有没多说,接完水,便麻利刷起了牙。
虽说是邻居。
好吧,对于杨庆有来说,只能是勉强算邻居。
像这种事儿,他就没必要过去硬凑了。
顶多到时候跟着院里年轻人过去鞠个躬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