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了去了。”
傻柱插嘴道:
“双职工的哪家不能?对吧解成。”
阎解成懵懵的看着拍来的大巴掌,直到被击中,才猛地打了个哆嗦,惊慌辩解道:
“柱哥,您可不能瞎说,谁家有钱了?我跟于莉现在还欠一屁股债,月月发了工资,还完债顶多剩点生活费,连肉都吃不上,再说了,我俩才工作几年啊!工资低着呐!您这么说让大伙误会了怎么办?”
“行啊解成。”
李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调侃道:
“到底长大了,都学会强词夺理了,你慌什么?又没人找你借钱,不用藏着掖着,肉该吃吃,你李叔我不眼红,对吧傻柱。”
“眼红?”
傻柱哈哈笑道:
“要眼红也该解成眼红不是,两口子加一块月月四五十,愣是舍不得吃,不愧是阎老师亲儿子,随到根了。”
“谁........谁舍不得吃了。”
阎解成张嘴回道:
“我们俩经常吃好不好,再说了,吃肉非让你们看见啊?真是的,我们俩悄摸吃不行啊!”
这小子倒也有趣。
既怕大伙认为他抠,又生怕牛逼吹大了,被老阎两口子听见,回头找他麻烦。
因此红着脸回怼时,还不忘控制音量。
看起来特别扭。
“行行行,吃得起,吃得起。”
杨庆有和稀泥道:
“不扯没用的,说许大茂。”
“对对对,说许大茂。”
阎解成松了口气,赶紧跟腔道:
“柱哥,您继续说。”
“说什么?”
傻柱双手一摊,撇嘴道:
“都说完了。”
“什么就都说完了。”
李强嘟囔道:
“结婚呢?许大茂那孙子还真娶秦京茹啊?”
“废话。”
傻柱像看傻子似的看向李强,反问道:
“有小姑娘不娶,他许大茂傻还是你傻?”
“我艹。”
阎解成感慨道:
“咱们院这下不出名都不行了,都解放后了,还能娶姐妹俩,真行。”
“不行也不成啊!”
杨庆有轻笑道:
“一年换一新媳妇,甭管名声好不好听,也甭管媳妇怎么来的,你们看着吧!胡同里那帮没媳妇的得恨不得扒许大茂皮,到时候啧啧!”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傻柱挠着后脑勺,嘴张了半天才蹦出一词:
“不.........不患寡而患不均,这词用在这应该对哈!”
“对对对。”
杨庆有乐道:
“就是这么个意思,等着吧!那帮找不着对象的,肯定帮许大茂扬名,连带着秦京茹,肯定走到哪儿,闲话跟到哪儿。”
“可不。”
李强啧吧着嘴道:
“我就纳了闷了,那许大茂有什么好的?明明是一黄花姑娘,非硬往上凑,要是一苍蝇,天生稀罕臭狗屎也就罢了,想不通,想不通呐!”
“有什么好想不通的。”
杨庆有跺脚回道:
“鲜花稀罕牛粪,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越是许大茂那样的,越会招蜂引蝶,看着吧!换了新媳妇,他也不会安生,只要他能调离炼钢车间,嘿嘿!还得换。”
杨庆有这一跺脚,引起了连锁反应,旁边的哥仨顿时也觉得脚麻麻的,不由得原地迈着小碎步,开始活动身体。
腊月的京城不跟您开玩笑。
只要太阳下了山,直接滴水成冰,您就是捂的再厚实,走大街上也得行色匆匆。
北风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的刮。
吹的人脸疼。
现在的哥四个正享受这种优待,而且是双倍优待。
倒座房前跟风道似的,那叫一个舒爽。
“美的他,还想换,姥姥。”
傻柱跺着脚叫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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