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阎埠贵抬头的瞬间,正好能瞧见许大茂那张大胖脸。
“哎呦喂!这不是大茂吗?大茂,你这是肿了吗?晚上偷喝猪油也没法胖的这么快吧!哈哈哈哈哈哈!”
丫也是损。
哪壶不开提哪壶。
阎埠贵也眉开眼笑乐道:
“还甭说,这摸样看起来还挺有福气,我说大茂啊!嘿!你别走啊!我说的是真心话,看着挺好的,嘿,你这人,跑什么呀!”
俩人这两嗓子下去,许大茂跑的更快了。
此时倒座房前准备锁门的阎解成闻声驻脚停留,也恰好跟跑出垂花门的许大茂对上了眼。
“大.......大........大茂哥,您怎么胖了?哎呦喂!我爸刚才是说您呢吧?要我说,看起来真挺好的,哎!您别急着走啊!时间早着呐!再聊两句呗!”
聊尼玛。
眼瞎啊!
看不出爷急着走?
许大茂暗骂一句,手拎围脖继续往外跑。
眼瞅着就要出院门了,结果门外突然蹦出一道身影,手提尿壶,身材高大,气势比许大茂还足,站门框下跟堵墙似的。
许大茂就这么直愣愣的撞了上去,一下把碎花搪瓷尿壶抱进了怀里。
“我艹,谁啊这是,大早晨的急着去投胎啊!”
拎尿壶的正是杨庆有,骂骂咧咧抢回尿壶后,才有工夫查看是哪个孙子这么没眼力见。
结果抬头后,丫使劲揉了揉眼,才认出来人是谁。
“哎呦喂!这是大茂吧?几日不见富态了,瞧瞧这大腮帮子,吃什么补这么好?”
说话间,丫还特自来熟的伸手捏了捏许大茂脸颊。
此刻的许大茂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仅被撞了个趔趄,以至于昨儿挨揍的地儿,又开始隐隐作痛,而且手里用来捂脸的围脖,此时也捂了尿壶。
妈的。
这么一整,上班路上碰见熟人可咋整?
正当他犹豫是不是该丢掉围脖跑路时,比阎解成更没眼力见的杨庆有,直接伸出了手,贱贱的捏了把他青肿的脸颊。
您想啊,被抽肿的脸蛋,碰一下都特么疼,就别说捏了。
原本脸色幽怨的许大茂,立马急了眼,委屈的身靠门框不管不顾骂道:
“瞎啊你,拎着尿壶不知让着点人?你瞧瞧,你瞧瞧,我刚买的围脖,还能用吗?”
说着,说着,最后那句都带上了哭腔。
妈的,太倒霉了也。
自打昨晚回来后,心气就没顺畅过。
杨庆有见状被吓了一跳,许大茂会哭,难得啊!
再加上,丫确实不占理,就没有倒尿壶,把尿壶端身前走路的。
因此,丫很罕见的没跟许大茂翻脸,麻利开口道起了歉。
“哎呀,我的错,我的错,你说这整的,我也不知道你要出门不是,要不这样,你把围脖给我,我帮你洗,明儿洗的干干净净再还给你。”
说话间,丫依旧不老实的伸手去扶许大茂。
此时的许大茂,不仅鼻青脸肿,还被杨庆有撞的胸口疼,背靠门框,一手扶腰,一手拿着围脖扶墙,确实看着不利落。
奈何,杨庆有刚倒过尿壶啊!
双手放下尿壶,就这么水灵灵的伸了过来。
是个正常人都接受不了,更甭提此时的许大茂了。
他顿时惊恐道:
“别碰我,滚,别碰我,刚倒完尿壶,你心里没数啊!”
不止嘴上拒绝,他还挥舞着手里的围脖,生怕杨庆有近身使坏心眼,再给他痛上加痛。
奈何,此时的许大茂不仅挨过揍,昨晚还没睡好,今早也没吃饭,三重debuff加持下,早就浑身酸软,手脚无力了。
挥舞时,手里的围脖没拿稳,很意外的飞了出去。
正好落后追来的傻柱身上。
深色的围脖把傻柱的大胖脸捂了个严严实实。
“草,怎么有股子尿骚味儿?许大茂,你丫真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