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打起来啊!”
阎解成跟傻柱不一样,别人那是纯粹的看热闹,他不行,心里一直在惦记着傍晚掏出去的五毛钱。
“都是一个院的邻居,也不说上去劝劝,真是的。”
杨庆有听着就想笑,拍着阎解成肩膀努嘴道:
“解成啊!既然你这么讲邻里情义,不如你上去劝劝吧!给大伙起个头,到时大伙瞧见了肯定羞愧,不用人催,也会跟上去说和。”
“庆有哥您别闹。”
阎解成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低声道:
“乡下人下手没个轻重,万一伤着我怎么办?还没给我们老阎家传宗接代,我可不能冒险。”
杨庆有.............
老阎家仨儿子,缺你一个啊?
真是的。
几人拌嘴之际,许大茂屋里又传出了哀嚎声:
“停停停,再打我不谈了,哎呦歪,打,你们打吧!打死我谁也甭想落着好,等着吃枪子吧你们,到时一块去了阴曹地府,我特么上阎王那告状去,看什么看?秦淮如别搁那装没你的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人都是你带来的,你就是罪魁祸首,到了阴曹地府我也饶不了你,哎呦.............”
时间退回十几分钟前。
许大茂蹑手蹑脚溜进后院,推开家门瞅见陌生人的瞬间,只是被吓了一跳而已。
内心并未多害怕。
尤其是发现俩陌生男性身后还藏着秦京茹后。
丫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秦家人找上门了。
乡下人。
哼哼!
许大茂压根就没瞧得起乡下人。
以前他当放映员时,甭管走到哪个公社,都是座上宾。
没个官衔,都没资格上桌吃饭。
那时的他,简直就是下去视察的领导,走哪都有人陪着,听到的全是奉承话儿。
村里再横的无赖,也不敢在他面前嘚瑟。
以至于他产生了某种错觉。
乡下人好欺负,乡下人没脾气,他这个城里人,随便两句话就能把乡下人忽悠的找不到北。
所以,当秦丰指着鼻子说他时,丫压根没搭理人家,反倒冲着秦淮如骂道:
“秦淮如你特么什么意思?以为拉几个乡下人来我就怕了?睡了一乡下丫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要不是解放了,我不仅睡,还特么能娶,你能怎么滴?委屈也特么老实忍着,别以为领了结婚证就能拿捏我,滚,带着乡下亲戚一块滚蛋,等明儿老子睡醒了,立马去扯离婚证,还治不了你了。”
好家伙。
那架势,跟作威作福的大爷似的。
派头比刘海忠打儿子大多了。
就跟话里说的一样。
没搭理几人,骂完便径直走向里屋,好似现场几人压根不值得他耗费精力应付。
他这副本性毕露的做派,暴露的恰到好处,把他在秦京茹心里的滤镜敲的稀碎。
原本还对许大茂抱有希望的秦京茹,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眼泪哗一下流了出来,惊喜中带着委屈的表情立马消失,腰再度弯了回去。
蹲角落里捂着脑袋,心中满是懊悔。
秦淮如的反应则正好相反,淡然中带着一丝悔意的味道,更像是漠然,对一个事不关己陌生人的坦然。
没回骂,也没暗自伤神,脸色平淡的看向秦丰说道:
“叔儿,人你也看见了,我管不了,怎么办您自个看着来。”
说罢,便一屁股坐身旁的椅子上。
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瞧一下许大茂。
尽管乡下无赖多了去了,可秦丰还是头回见许大茂这种封建社会大少爷做派。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幸好秦满谷在,他一个健步上前,把进里屋的许大茂薅了出来。
“姓许的,你当我们是什么人?还让我们滚?话说不明白,谁都甭想出屋。”
说话间,把许大茂推了个踉跄,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