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杨庆有乐道:
“你们又没抓现行,人家凭什么承认?更何况是许大茂,这孙子滑溜着呐!你等着看吧!只要秦京茹不来闹,她秦淮如没那么容易离婚。”
“不能吧!”
苏颖疑惑道:
“难道许大茂就不怕秦淮如闹?”
“闹呗!”
杨庆有耸肩无所谓道:
“没抓住现行,随便闹,厂领导总不能凭她秦淮如一面之词,就给许大茂扣个有伤风化的帽子关起来吧?更何况许大茂名声早毁了,你觉得他会在乎再多点风言风语?他这个人啊!赖着呐!脸皮对他来说,有没有都无所谓,能占到便宜最重要。”
“也是哈!”
苏颖恍惚道:
“要是我是他,在当初被轧钢厂工友们抓住现行后,就没脸继续在轧钢厂工作,也没脸回咱们院住了,天天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想想我都打哆嗦,哪还有脸活呀!不如死了算了。”
“所以你成不了他,我也成不了他。”
杨庆有感慨道:
“因为咱们是个正常人,咱们要脸。”
“可不,咱是正常人。”
苏颖说罢,得意的嘿嘿直笑,仿佛身为正常人有多骄傲似的。
杨庆有也是无语了,至于嘛!
“今晚吃什么?总不能还是大乱炖吧?”
“今晚不炖了。”
苏颖指着旁边洗过的土豆道:
“待会我切丝,今晚炒酸辣土豆丝吃,我老早就想吃了,可惜最近一直加班,每次回来你早就把饭做好了。”
“那你不早说。”
杨庆有苦笑道:
“早说,我不早给你炒了,真是的,麻利切吧!切完我去炒,今儿用外面的大锅,炉子火忒小,不适合炒菜。”
“厨子果然麻烦,还大锅,真是的,还得刷呢!”
苏颖摇摇头,嘴里嘟囔着牢骚,放下小婉,拎起案板准备开始切菜。
“嘿!我炒菜刷锅的都不嫌麻烦,你一纯吃货,还嫌弃上了。”
杨庆有照屁股狠狠给了苏颖一巴掌,然后才嘿嘿乐着跑了出去。
柴灶上的铁锅,闲置久了,再次使用时确实麻烦。
一锅锈。
不使费大功夫清理一遍,压根没法用。
用行话说,就是每次闲置后再度使用,都得开一次锅。
否则你就用吧!
怎么用怎么粘。
等杨庆有收拾好,烧起火,准备下油炒菜时,院里那帮上班的,都开始下班了。
倒座房吧!
有一缺点。
前院唯一装在屋外公用的电灯,亮度有限,光压根照不进倒座房。
以至于只要黑了天,倒座房前便乌漆嘛黑的,谁走谁嫌弃。
就更甭提三家倒座房住户了。
杨庆有每次用屋外的柴灶做晚饭,都恨不得自己掏钱走线,给倒座房装一公用电灯。
奈何院里有阎埠贵这么一贼精明的老抠。
打死都不同意。
说什么浪费电。
你杨庆有装可以装,但装之前必须把电费的事儿掰持清楚才行。
是你们倒座房三家均摊啊!
还是全院所有住户均摊。
要是全院所有住户均摊的话,他不同意装。
好嘛!
气的杨庆有,别说谁均摊了,老子不装了总行吧!
妈的,黑就黑吧!
老子眼神好,反正摔不着老子。
于是乎,电灯始终没装上,以至于杨庆有每次炒菜都能想起这事,然后在心里骂几句阎埠贵。
都特么快成习惯了。
“嗯,老远就闻着这股酸辣味了,香,开胃。”
苏颖打手电,杨庆有炒菜,俩人刚开始忙活,就被进门的傻柱瞅见了。
丫也不客气,叼着烟就跑了过来。
嘿嘿乐道:
“庆有怎么想起用外面的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