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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颖换工作的事儿,压根瞒不住人,她上夜班的第二天,冯婶就偷偷摸摸的找到杨庆有,试探性的问道:
“庆有,院里都在传小婉妈犯了错误,被下放到车间当工人去了,是不是真的?”
“艹,谁特么嘴这么碎?”
杨庆有当即就急了眼,这帮吊人说别人也就罢了,说苏颖,他万万忍不了。
“婶儿,您告诉我,是谁?我屎不给他打出来,都特么算他拉的干净。”
“你这孩子,怎么跟傻柱似的这么愣呢?”
冯婶拽住杨庆有,和声劝道:
“一帮老娘们,你能拿她们怎么办?打人,你下得了手吗你?”
“行,我不着急,那您先跟我说说,具体她们怎么说的?”
“嗐!是这么回事。”
冯婶关上房门,又把摇篮里的小婉抱出来塞杨庆有怀里,这才放心开始说正事。
“就刚才,我坐门口晒太阳,见老朱家跟贾张氏她们几个嘀嘀咕咕的,还时不时的往你们家这边瞅,我便觉得不对劲,然后我假装去中院,躲穿堂里听了会儿,才听明白,是后院几个娘们今儿一早出门买菜,正好碰见小婉妈回来,顺嘴就打了个招呼,可能小婉妈没注意,就说漏嘴了,你想想那几个人哪能藏住事啊!一上午的工夫,全院就都知道了。”
“说漏嘴了?”
杨庆有疑惑道:
“不能吧?苏颖回来时没提这茬啊!”
“你这孩子,还用怎么说?”
冯婶回道:
“听她们的意思,小婉妈只是随口说了句刚下班,就被她们听出不对来了,哎!对了,小婉妈呢?”
“在里屋睡觉呢!”
杨庆有叹气道:
“刚学了没几天,就被安排去上大夜班了,这一晚上累的,回来连脸都没洗,就进屋睡觉去了。”
“真是三班倒啊!”
冯婶感慨道:
“那是挺不容易,咱们院的老刘在火车站不就是上三班倒嘛!以前多精神一小伙,自打经常上夜班后,就天天跟睡不醒似的,精神气一下就泄没了。”
感慨完,她猛地一拍大腿,追问道:
“差点忘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跟我说说,回头我好在那帮老娘们面前帮小婉妈说说话,否则她们还指不定怎么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