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走到哪里色彩都没有恢复原状!难道我们要保持一辈子这样吗?这样下去食欲也会不振的,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呢…就算吃肉!肉啊!看上去也像是腐烂了一样!”
不过准确来说,她更在意最后一句。
“不过那边的人?衣服上有颜色吧!”罗佳气鼓鼓地指向了窗外。
“我已经向不同的人回答共计13次了,重获色彩需要支付相应的金额。”林渊一脸黑线,“而且浮士德也说了不下14遍。”
“要让颜色恢复到那种程度的话…大衣和…裤子…”希斯克利夫不屑得冷笑一声,“哈,那个蠢货明明没几个钱还要装阔气。真正的有钱人连眼镜框这种装饰的颜色也会买回来。”
“希斯克利夫先生在这生活的时候也一直看不到色彩吗?”鸿璐再次问道。
“不,宅邸在某种程度上是个例外。不过那里也依旧死气沉沉。”
“同意。死气。至少把血的颜色还回来啊。”良秀的关注点显然和罗佳一样扭曲。
“不过那家伙啊…带着那种半吊子的颜色到处转悠的话,正符合被人敲闷棍的状况啊。”正如希斯克利夫所预言的那样,那个“没几个钱还装阔气”的人不久就被奇怪的男人们围住了,后脑挨了一记闷棍。
“何等丧尽天良,寡廉鲜耻之人!”堂吉诃德义愤填膺得伸张正E,“怎能对独行的无辜市民以多欺少!”
“啧,真是世风日下。那种人才不算黑帮,只是一群时间不够的下等人而已。我离开这里的时候,那种垃圾货色是不敢这么大摇大摆地四处游走的。我曾经待的黑帮才不会一窝蜂地欺负那种手无寸铁的弱者。”
“卡戎,想要嗖嗖开走。路被堵住了就不能布隆布隆。”卡戎看向了维吉里乌斯。
“嗯,在这里拖延也没有意义。”维吉里乌斯只是靠在椅子上,听着我们不停的讨论,最后发话了,“在堂吉诃德闹腾起来之前下车,把这件事处理掉吧。”
“哦哦!此乃正义的体现!吾甚为感激!”堂吉诃德发出了激动的呼喊,同时看向了林渊。
“其实并不是她有了耐性,也不是维吉里乌斯熟悉了。”林渊突然一笑,“因为我承诺她不闹腾就可以给她买一份任意价位的收尾人手办。”
“那么我也要闹腾了…”罗佳也是突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