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了。”砂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像是赌桌上孤注一掷的赌徒,坚信自己即将赢得最后的筹码。
“听起来你只是把自己的惨状复述了一遍,用的还是极其嘴硬的方式。”真理医生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能说的就这些。忘了吗?你已经背叛过我了,教授。去你该去的地方吧,我迫不及待想看到公司舰队包围匹诺康尼的样子了。你也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不是么?”砂金挥了挥手,像是要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
“确实,但怎么着?你那袋礼金里,还藏了呼叫近地轨道支援的信标不成?”真理医生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蹊跷,追问道。
“搞不好呢?兴许这就是我死到临头还想着发钱的原因。”砂金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你彻底疯了,该死的赌徒。”真理医生骂了一句,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奶瓶模样的物品递给砂金,“算了。给你这个,拿着。死到临头再打开它,你会感谢我的。”
“这什么玩意…医嘱?”砂金接过物品,仔细端详着,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在砂金研究的时候,真理医生默默转身离开。
“呵,你是懂戏剧性的,教授。”星期日施加的[同谐]的圣洗让砂金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那钻心的疼痛,“要我探案,又不给半点线索…真有你的,脑袋长翅膀的混蛋。但你们为那个偷渡犯如坐针毡的样子,倒是应了我的猜想*。接下来…就让公司的财富之雨平等地落在每个人头上吧。”砂金咬紧牙关,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与狠厉,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在这场豪赌中押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