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话一场。”
剩余的魔将们僵立在原地,冷汗浸透后背。他们望着同伴化为墨痕与血雾的结局,喉咙翻滚着嘶吼,却再无人敢迈出一步。
“很遗憾看到你活着离开沙盘,星期日就在这扇门后。以我粗浅的见解,他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你准备好了么?”将视角回到匹诺康尼,真理医生看着砂金解决了机关,前往家族的议事厅,准备直面星期日。
“嗯,我更相信要做好准备的是他。”砂金自信得笑了笑
“说说你的计划吧。”真理医生挑了挑眉。
“没什么计划,随机应变。与人交涉的筹码无非两种:利益或者恐惧。”
“看来你的确不理解真诚。”真理医生摇了摇头,语气里面多了一丝怜悯。
“我还不够真诚么?不用特意强调。我们要好好利用死亡,那男人的妹妹死了,他肯定坐不住的,这就是[恐惧]。而我会帮他把那个杀人凶手揪出来。碍于身份和立场,他自己办不到这事,但我可以,这就是[利益]。”
“你凭什么觉得他做不到,非得委托一个立场对立的公司人?”
“很简单——因为那凶手很可能是潜伏在家族中的[叛徒]。”
“你之前指控的可是那个巡海游侠。”
“那就是个借口,教授。那女人不对劲,我需要有人牵制她,在我们行动时视野外的变数越少越好。我也需要知道她是什么人,如果我的好运货真价实,她一定能成为重要的棋子。而在这件事上能帮我的[朋友],越多越好。”
“但说真心话,命案多半和她无关,我依旧是那个观点:肯定是家族内部出了问题。不然我们的星期日先生为何要安排私下会面?这不是一场审讯,而是一次秘密谈判。如果踏进这扇门就能迎来凯旋的机会,哪怕概率无限趋近于零,我也没有犹豫的理由,不是么?”
“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赢,该死的赌徒?”
“三枚[筹码]足矣。况且,所有或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