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帮我了,我选择这么危险的方法吗?你不帮我就算了,你现在凭什么高高在上的指责我,质问我?!”
傅谌八风不动,语气平静,没有任何波澜,仿若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顾瓷,现在的你,真的很丑!”
停顿了几秒后,他声音沉下去,“我警告过你,你怎么对他们挑拨离间都可以,我也不管你怎么拉拢裴绥的心,我只有一个要求,不准伤害孟笙,否则……”
“否则什么?!”
顾瓷忽然冷笑一声,鄙夷地扯了扯唇角,“傅谌,你现在在傲什么?你以为你又比我高尚到哪里去?你说,如果孟笙知道你和我合作的那些事情,她又会怎么看你?还有她爸的病,我不信你没有从中作梗!”
傅谌眸光微冷,也低嗤了声,“我傅谌确实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机关算计,手段频出,这些我都认!
但我从来没有做过伤害任何人身体的事情,你少拿你那些肮脏的心思来肆意揣摩别人,真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丁点良知都没有。”
“我从来不认为为自己的感情和喜欢的人使点心计有什么错,人也可以有手段,但心不能全是黑的,而顾瓷你,就是这种人!”
“你想把我们之间这点合作告诉笙笙,那就尽管去告诉,我倒要看看,你们顾家的底蕴还能被你败多少次。”
“我再警告你一遍,你有什么力气尽管往裴绥身上使,再敢对笙笙使一丁点不好的阴谋,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你最好是想想自己这副强弩之末的身体,经不经得起你这么作,好自为之!”
最后那略微咬重的四个字就像一条三八线,忽然横亘在他们之间,代表着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到此结束。
两人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相干,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说罢,傅谌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转身离开了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