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太想当然了,在大多数人的眼里,他们两个,其实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走在一起的人。
一个离过一次婚了,一个是首富家二公子。
何况,他们俩之前可还在网上澄清过流言。
他们两个都不是会在乎外人眼光的人,不管路过的那些人都是什么样的眼神,他们都视若无睹。
等出了酒店,裴绥就牵着她径直去了自己的车子前,贴心地帮她拉开了车门。
两人便径直去了医院,因为可能要查血,早餐也就先没吃了。
但孟笙饿了。
路过医院附近的一家包子店铺时,她让他把车停下,“我要吃肉包和奶黄包,一个小点红薯,还要一杯豆浆。”
裴绥说,“等会出来买热的吃,冷的吃着不好。”
“嗯?为什么会是冷的?”
“不是要做完检查再吃?”
“你不查?”
“是你中药了,又不是我……”孟笙意识到什么,话头戛然而止,横了他一眼。
裴绥无奈,他也是觉得来都来了,她也可以做个检查。
但看她不乐意,他也没有勉强,抿唇深思了会,“那等会让医生开点涂……的药?”
毕竟昨天是有点不知节制了。
孟笙动了动眉头,其实称不上疼,就是有点不适,腰也有点酸。
但她没有拒绝,不疼但估计有点肿,是可以开点药抹抹,好得快点。
她不客气地指使,“开,但我不去,你去赵医生开。”
“……好。”
裴绥笑了笑,没什么心理负担地应下了,推开车门就去给她买包子了。
这个检查做得也快,只查了个血,其余的没必要检查,裴家在城西有最成熟的医疗体系,就是单单服务他们裴家人的一条线。
每半年都会给家里的人,以及家里的下人统一做体检。
家里还备有两个资深家庭医生。
两人去了门诊楼挂号,然后问诊,缴费,抽血,等验血报告单子,再回诊室找医生,所有流程走完,已经十点过了。
好在结果是好的,没什么问题。
裴绥则又重新挂了个号,让医生给孟笙开点可以涂身上的药。
然后两人便一块回了酒店,裴绥的早餐到底是没吃上嘴。
“哎,阿绥,找了你一上午,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