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多时,一道身穿白大褂的颀长身影便映入她柔和中带着几分令人生怜的委屈和娇弱的眼眸中。
傅谌的面色平静,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那双一向深邃温良的眼睛此刻泛着几分冷意的审视意味。
望着她的模样,他心上始终都没有半分动容。
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真是连普通的朋友关系都算不上。
因为自小生病的缘故,让顾瓷明白也学会了以弱势博怜惜和她所有想要得到的东西,可她忘了,这种柔弱和委屈只对真正在乎她的人才会管用。
比如顾清潋和柳令仪,她的家人。
傅谌的脚步停在离床尾还有半米左右的距离,他就那样静静望着她,眸子里除了疏离的寒意,没有多余的情绪。
“你怎么来了?”顾瓷尽可能的稳着声音问,唇角还带着一抹牵强却又得体的弧度。
从昨天回来,她就没碰过手机,害怕有和她相熟的人会来微信找她问昨天早上“放屁”的事。
她知道,这件事情,一定在圈子里流传开了,她害怕面对,也不愿听到关于这件事情的只言片语。
只要一想到当时的尴尬场景,以及饶妙君她们的嫌弃打量的目光,她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灼烧的疼痛难忍。
“听说你中泻药了?昨晚才彻底被药解。”傅谌语气平淡,声音没什么起伏,好似只是随口那么一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