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裴绥呼吸重了两分,“嗯,老实了。”
孟笙被他这句话逗笑,转过身在他胸膛上锤了一拳,“先去洗手。”
“好。”
裴绥沉了沉眸光,快速从床上起来去把手洗了。
裴绥把屋子里的灯关了,只有床头一一盏暖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他掀开被子躺进去,将她直接捞进怀里,再次将她的手带过去,速度颇快地动起来。
二十分钟后,孟笙觉得自己手上一层皮都要被她磨掉了,看他好不容易释放了,毫不犹豫地就把东西甩开,举着自己黏糊糊的手去了浴室。
洗手洗手。
累死她了,胳膊都感觉要脱臼了。
裴绥看她这反应,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但心里头那口浊气散开,整个人都显得神清气爽。
他收拾了下,也去了浴室洗漱。
孟笙出来后,就往床上一躺,一副生死不知的模样。
裴绥从浴室出来,将屋子里的灯关了,再次搂住她,仿佛有自动追踪器似的,精准撷住她的唇,等到她呼吸有些错乱了才缓缓放开。
他哄着她说,“辛苦了。”
孟笙正忙着喘气,没空搭理她。
裴绥也不觉得有什么,抓着她的手在空调被里轻轻按摩起来,低声问,“明天几点起来?”
孟笙干脆闭着眼睛享受,嘟囔道,“明早出去吃的话,就七点四十起来吧。”
“好。”
裴绥脸埋进她的颈窝中,一边帮她揉,一边问,“这些天,你想过我吗?”
孟笙一顿,揶揄着回,“我要说没有,你信吗?”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
主要是她说的,他都会无条件相信。
现在的他哪有刚刚那副掌握一切完全占据主导的模样。
孟笙觉得他是个傻子,明明看着挺聪明挺强势的一人。
但在黑暗中,她唇角还是微微扬起,声音轻盈又坚定,“嗯,想过。”
每天都会想,每晚也会梦到。
裴绥抱得更紧些,唇啄了啄她白皙的脖颈,再微微抬头,亲了亲她的耳垂和脸颊。
沙哑的嗓音里仍旧有他平日里的清洌感,“不论以后有多难,我也会陪你走下去,只要,你别放弃我,我也会永远抓住你的手,再想甩开我,可就难了。
还有你爸那里,我会努力去弥补的,让他看到我的决心,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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