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珍香求见。”
旁边的侍从小声报告道。
“说了多少遍,不要叫我长老,叫我老板就行了,让珍香进来吧。”
张若兰停下手中的活儿,离开工作台,找了个舒服的躺椅坐好,准备和史珍香聊聊最近生的事情。
“张老板,您听说了吗?信春格进入南阳城了。”
史珍香一进门便说道。
“略有耳闻,你有什么打算吗?”
张若兰示意史珍香找个地方坐下,先讲讲她的计划。
“表面鸿门宴,您意下如何?”
史珍香提出自己微妙的想法。
“也不是不可以,你无非是担心得罪其中一方,引起对方的不满。”
张若兰坐在躺椅上微微摇晃着身体,两眼放空,望着天空说道。
“但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红烟楼是有绝对的实力可以申请中立的。”
“老板,如果真的开始斗争,保持‘中立’的人一开始就会被双方针对,而不是被他们拉拢,在她们看来没有立场和信仰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说,这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中任何一个堂口都不能独善其身,我们必须下场站队。”
史珍香严肃的说道,她觉得目前的形势不容乐观。
“珍香,今天再给你上一课。
我们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始终站在正确的一方。
这句话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张若兰看着她幽幽地说道。
“懂,但又没完全懂。
老板的话有好几种解读的方法,不知道您说的是那种。”
史珍香认为这不仅是堂口实力的象征,也是对老板战略目光的肯定。
“你尽管去做吧,到时候我给你擦屁股,做事情不要有遗憾,放手一搏吧。”
张若兰勾了勾手指,侍卫送来了长老身份的象征,长老令。
“这个你先拿去用,有了这个你就能行使长老的权力,我等着你的消息。”
说完,手指在长老令上轻轻扣打几下,长老令碎裂开来,变成一面薄薄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着长老的权力以及遵守的规则。
这长老令的奥秘只有张若兰能够设计出来,也成了一道防伪标识。
史珍香接过木牌,刚把上面的字念完,就听到张若兰拍手的声音。
长老令随即重新收缩在一起,变成了立体的木牌。
“我明白老板的意思,接下来等我消息吧。”
说完,史珍香踏上门口的仿制白云组成的升降机,缓缓下降到其他楼层去安排接下来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