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好啊好啊!
云潇哥哥,你可要小心了。”
夏雨柔顿时笑靥如花。
苏云潇转喜为悲,“郁闷啊,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
捶胸顿足,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
另外两人的笑声回荡在院子里,良久不息。
翌日,苏云潇又在赖床,苏慕龙走进屋里,“潇儿,我知道你醒了,赶快起来练功。
否则小心你的屁股开花。”
“打就打吧,只要能多睡一会儿,顶多也就是被蒲扇打嘛。”
苏云潇这样想着,又闭上眼,假装睡觉,并模仿着打呼噜的声音。
苏慕龙冷笑道:“潇儿,你睡觉从不打呼噜,今天是怎么了?”
苏云潇一听,慌了神,急忙停止了打呼。
“哼!
被我一诈,果然露出了马脚,再不起来,小心你的屁股。”
说着将龙游戟化为一张硕大的蒲扇,在儿子屁股上比划着。
苏云潇不由地暗骂了自己一句“笨蛋”
,咬咬牙,准备硬抗住这次皮肉之苦。
“还不醒?那试试这个。”
只见蒲扇化为了一根两尺多长的狼牙棒,一个个尖刺犹自出骇人的寒光。
苏云潇不经意一瞥,“狼牙棒?!”
直接惊出一身冷汗,一个鲤鱼打挺便坐了起来,“爹,咱有话好好说,我可是您亲生的啊!
您这太狠了!”
“不吓唬吓唬你,就不知道悔改。
赶紧穿好衣服,我在院子里等你。”
“好吧。”
苏云潇一脸不情愿地穿上衣服,缓缓走出屋门,仰天伸了个懒腰。
周围鸟儿的轻语和清新的空气使他清醒了许多,又是美好的一天啊。
在这个美丽的苏州小镇,苏慕龙已经在这里避世而居七八年了。
妻子在生下云潇之后,落下了病根,不久便去世了。
他为了妻子的遗愿,将她安葬在这绿水青山之中,独自带着云潇在这个小镇上生活。
夫妻俩之前旅行至此,最喜欢这里的风光,却没有机会住下。
而时至今日,住下的却只有苏慕龙自己了,回想当初恩爱的时光,不禁喟然长叹。
“爹,您在叹息什么?”
苏云潇一边向院子中间走去,一边询问着父亲。
“我只要一看见这明媚春景,就想起了你的娘亲。”
苏慕龙王者远处的风景,出了神,似乎是在对着这春色说话。
“爹,我娘如果能看到咱们爷儿俩好好的,一定也会开心的。”
苏云潇走到父亲身后,拍着他的肩膀。
“你这小子没大没小的,天天调皮惹我生气。
过去打木桩去,不用力打够三百下,别想吃早饭。”
苏慕龙突然又严厉起来。
“遵命,我敬爱的父亲大人。”
苏云潇有气无力的应和着。
慢悠悠地走向练功用的木桩。
按照父亲的要求,他必须使用游龙掌,运起全身的内力,击打木桩。
每次击打都会因为反震,导致手掌很疼,甚至擦伤。
所以苏云潇很不情愿练习掌法,相比之下,还是觉得“龙游戟法”
更有趣一些。
看着儿子撅着嘴去练功的样子,苏慕龙欣慰的笑了,“一直这样也挺好的,无忧无虑,与世无争,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啊。”
不一会儿,篱笆外面传来一阵悦耳的类似玉石碰撞的声音,苏云潇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夏雨柔胸口的吊坠与项链碰撞出的声音。
夏雨柔总是蹦蹦跳跳的,所以每次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是她来了。
虽说有点像玉石相振的声音,但仔细听来却有些不同,更加的清脆响亮。
果然,苏云潇一抬头,便看见了衣袂飘飘的夏雨柔。
他俩从小就是邻居,青梅竹马是对他俩最合适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