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就像对待一个淘气的小狗,“不过嘛,我个人不太喜欢个子比我矮的男士。”
她站起身,临走前又留下了一句真诚的夸赞:“你的刺青确实很漂亮。”
然后潇洒离去。
望着利亚离去的身影,被留在原地的泽弗兰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侧脸的花纹,低声嘀咕了一句:“我身上的其他刺青,可比脸上的还要漂亮得多啊!真不能给个机会么?”
……
伊蒙伯爵认为,阿利斯泰对贵族谱系、礼仪和错综复杂的利益网络一无所知,这是致命的短板。于是,贵族出身的艾琳被委以重任,负责给他恶补相关知识。
伊蒙伯爵认为,阿利斯泰质朴的口才无法应对领主们的机锋、安诺拉王后的责难,尤其是洛根公爵的步步紧逼。于是,大量的演讲技巧与辩论模拟被塞进了他的日程。
伊蒙伯爵认为,必须防备洛根在政治斗争失利后使出最阴险的一招——提出“以决斗裁定是非”。因此,阿利斯泰每天还得被操练得筋疲力尽,打磨他那虽然算不错但和传奇战士洛根相比就有些差劲的剑术。
伊蒙伯爵认为……
伊蒙伯爵认为…………
一连串的“伊蒙伯爵认为”如同无数座大山,轰然压在新晋“国王候选人”的肩头。
阿利斯泰被这密集的填鸭式教育搞得晕头转向,开始深深地怀疑人生。
他甚至不止一次地冒出悔意:当初怎么就脑子一热,答应了这档子事呢?
这国王的宝座,看起来金光闪闪,实则是用无数规矩、责任和潜在杀机构成的荆棘王冠,根本就不是人坐的!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踏上了这条路,就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于是,阿利斯泰每天都顶着一副“痛苦面具”,在文山武海之中艰难挣扎。眼看着王城邓利姆的轮廓在地平线上越来越清晰,他的心跳就不受控制地一阵紧过一阵,疯狂打鼓。
没底啊!实在是心里没底啊!
然后这天,阿利斯泰那平日里对他严苛无比的“导师”兼亲亲爱人——艾琳女士,突然一反常态,没有再逼着他背诵那些该死的贵族家谱。
她神秘兮兮地拽着他,一路小跑,停在了一辆通体漆黑的奢华马车前。
“等等……这不是那位法师女士,利亚的车吗?”阿利斯泰一头雾水,“带我来这儿干嘛?”
“帮你速成!”艾琳回答,并不由分说地把他拉进了马车。
一踏入车厢,阿利斯泰不由得愣了一下。马车内部的空间远比外部看上去要广阔得多,也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法术才能达到这种效果。
里面更是热闹非凡。除了利亚和她的几位核心队员,居然连那个精灵刺客泽弗兰也在,此刻正和希奎利特、哈提围着一张小桌玩着某种纸牌游戏。
看到他们,利亚微笑着招手示意他们过去。
“来了?”
“嗯,人带来了。”
“好,那我们就开始吧。”
“开始?开始什么?”阿利斯泰还完全在状态外,一脸茫然。
下一秒,他就被两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一拽,直接按在了一张坚硬的木制长桌上。
克罗修斯和尼禄瓦这两位壮得像山一样的战士,一左一右如同门神般夹住了他,用尽量温和(但听起来更像威胁)的语气说:
“放松点。”
“会有点痛。”
“是正常的。”
“忍一忍就过去了。”
“啊???等——!”
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他整个人就被牢牢按住,上衣瞬间被扒开,露出了胸膛和后背。
紧接着,仅仅过了十几秒,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就猛地从阿利斯泰喉咙里迸发出来,在马车内激烈回荡。
正在打牌的泽弗兰嫌弃地掏了掏耳朵:“至于吗?不就是纹个身?叫得跟杀猪一样。”
希奎利特笑嘻嘻地丢出一张牌:“你身上的刺青是一个一个慢慢刺的。他嘛……是一次性同步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