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这个夫人重要吗?你家里不是还有一位?那位更重要吧?毕竟,人家给你生了个好儿子。”
江邦国没想到宋梨白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一下说这样的话!
他又怒又气又无可奈何。
“宋梨白,你要怎么闹腾,咱们回家了闹,好不好?老子随你闹,你要老子的命都可以。
可是你在外面给老子留点面子,好不好?”
他说这些话时,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凑到了宋梨白耳边。
以往,只要他这样说,宋梨白总是会低头,会暂时与他和解。
可今天,宋梨白却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老江啊老江,你这是双标的明明白白。
行了,别跟我扯那些。
说吧,你过来是做什么?”
江邦国又攥紧了拳头。
他压着脾气道:“我当然是来接你回去。
后天别人请吃饭,你是我夫人,自然得出席。”
宋梨白冷笑:“这就是你请人的态度?”
江邦国:“那你要我如何?”
宋梨白想了想,道:“今天在场的都是朋友,也都是过来给夏夏他们家捧场的。
这样,这些费用你都出了吧。
就当是请大家吃饭了。”
她说这话时是扬声说的。
反正这些钱,不花白不花,也落不到她口袋。
屋内众人的目光都落了回来。
江邦国气急败坏。
不过被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拒绝。
想想,如果这样能让宋梨白消气,那就是出些钱的事。
江邦国缓了缓脸上的神色,点头:“行,都依你。”
宋梨白这才笑了,回头看了顾建川和谢永进他们一眼:
“顾先生,谢老板,今天吃好喝好,都是他请客。
对了,他是我先生-江邦国同志。”
顾建川和谢永进都是做生意的,自然早就看出了宋梨白和江邦国之间的暗流涌动。
此刻见宋梨白这样说,他们自然是笑着上前和他打招呼,甚至还主动敬酒。
刚才江邦国见宋梨白给他们敬酒时,心里就老大不舒服。
这会儿见人上门喝酒,自然也不会客气。
一时间,三人干脆拼桌拼酒起来。
宋梨白也不拦,起身,给钟夏帮忙去了。
钟夏不免问宋梨白:“你不打算和他过了?”
宋梨白挑眉看她一眼:“过啊,怎么不过了。
这种男人,就是欠收拾。
不让他出出血,他都不知道什么是疼。”
钟夏叹了口气:“行,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就在这时,严家人来了。
钟夏赶紧迎上前去打招呼:“老爷子,老太太……怎的劳烦你们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