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敏之。
看见钟夏过来,周敏之浅笑着上前打招呼。
钟夏皱了皱眉,问:“宋梨白呢?我过来找她的。”
周敏之也不为难,指了指楼上:“她在楼上躺着呢,你直接上去吧。”
见到宋梨白时,钟夏眉头蹙得更紧了。
宋梨白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是不是那个女人欺负你了?我给你讨公道去。”
钟夏气得不行。
宋梨白吃吃笑出声:“行了行了,知道你关心我。
这回还真的不关她的事。
我就是这几天生病了,身上无力。
我也不起来了,咱们俩说说话。”
钟夏又仔细地看了看她,见她真的没什么异常,心里还是不放心,但是到底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就将自己最近生的事儿都说了,又把谢永进的事也说了。
宋梨白当即就道:“长得好看吗?”
钟夏皱眉想了想:“也还行,不至于难看。”
“那就行啊,又不急着结婚,谈一段,或是睡一觉,都行。
这人生嘛,在于及时行乐,干嘛想那么多。”
宋梨白说完朝她眨了眨眼:“要我说,你干脆把那姓谢的和姓顾的都收了。
看看谁更好,就选谁。
或者谁都不选……”
钟夏:……
她一个重生回来的,经历过后世开放世界的人都没这么大胆的想法。
宋梨白还真是……够大胆啊。
她笑着轻轻地拍了宋梨白一下:"
行了啊……我可消受不起。
"
可能她骨子里还是挺传统的。
不说从一而终,最起码更倾向于对伴侣的忠诚。
宋梨白撇撇嘴:“这有啥的?你也不想想,当初你对那姓钱的不忠诚吗?结果人家呢?你还能忍!
我想想都气。
等那货出来了,你告诉我,我非得出了这口气……”
钟夏觑她一眼:“好好好。
到时候让你出气。”
宋梨白这才笑着说起了其他。
钟夏又问起她最近如何。
宋梨白一摊手:“能如何?你也知道的。
反正就这些破事儿,我都不管,任他们闹。
我过我的日子。
要不是生了病,我早就去找你玩儿了。”
钟夏确认她脸上没有一丝不对,这才放了心:“行了,你赶紧好起来。
几天后银花的婆家要来,我这心里没底。”
宋梨白当即来了兴趣:“你跟我说说银花婆家的事儿……怎么没底了?到时候我去给你撑腰。”
钟夏苦笑一声,将严山河和银花的事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