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到?"
“五天后。”
“行,那这几天咱们把家里收拾收拾。
到时候一起吃个饭见个面。”
严山河见钟夏没什么不好的反应,松了口气。
按理,他是男方,应该他们家先上门的。
只是他家里那边……
只希望他妈这回不要再闹什么幺蛾子。
严山河眼神沉了沉。
不然的话,那他入赘也是可以的。
反正媳妇不能跑。
次日。
严山河心里惦记着汪铁柱那事儿,和银花说了一声,说有点事儿,出去一趟,就走了。
等他到了邮电局,拨了电话过去,没一会儿周战北就接电话了。
“什么情况?问清了吗?”
严山河声音低沉。
周战北想起自己问出来的情况,心里又涌起无数的怒火。
“严哥,问清了。
不过在这之前,我提醒你,别太生气。
那种畜生,不值得你生气。”
严山河听着话筒里略显失真的声音,握着话筒的手紧了紧。
“你说。”
周战北这才缓缓道来:“汪铁柱说,他自己不能生,但是又不能让人知道这个事儿。
所以,他就生出了借种的心思。
他说,他找了不少人……借种……”
严山河只觉得脑子里“嗡”
的一声,那根弦一下子就断了。
大脑有片刻的空白。
直到话筒里传来周战北唤声:“严哥,严哥,你有在听吗?”
严山河深吸一口气,道:“嗯。
有在听。
你继续。”
“他说他并没有真正的碰过嫂子,但是,为了借种,每回都是把嫂子灌醉了之后找人……嫂子肚子里的孩子,并不知道是谁的……”
严山河右手的拳头死死地攥起,青筋暴起。
他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突然就想起之前银花不想要孩子,非要去寻死的样子……
原来如此!
这个畜生!
“你等着我,我立马过去,咱们见面了说。”
说完,严山河直接挂了电话。
出了邮电局,他的脑子异常的清醒,甚至从未有过的清醒。
他先回了钟家,拉着银花回了房,又亲了亲小望舒软乎乎的脸蛋:
“我有点事儿,得出去两天。
后天就回来。”
银花知道他忙,也不在意,笑着道:“这是要出远门?又是去找你的哪个战友?我给你收拾东西。”
严山河一把握住了银花的手:“不用,什么都不带,我很快就回来。
银花,你等我。”
等他解决了那个浑蛋,再回来。
银花觉得严山河怪怪的。
看着他额角的汗,她踮起脚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好。
你也不用那么急,好好地办你的事。
家里的事儿不用操心,我妈还有二弟他们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