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国师目睹恶兽被张天命如此轻易地斩杀,仿佛亲眼见证了自己的末日降临。心中的恐惧如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奔涌而出,将他整个人彻底吞噬。刹那间,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恰似被严霜打过的枯叶,透着一种死寂的灰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像是秋风中飘零的残叶,无法自控。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犹如置身于无尽黑暗深渊的困兽,找不到一丝光明与希望。他心中清楚,大势已去,一切都如破碎的琉璃,再也无法挽回。然而,求生的本能就像黑暗中最后的一丝微光,让他仍心存一丝侥幸,妄图再次施展法术,寻得一线生机,伺机逃脱这必死之境。
然而,张天命岂会给他这个机会。几乎在恶兽消散的那一瞬,张天命身形如鬼魅般一闪,速度之快,仿若划破夜空的流星,让人几乎难以捕捉他的身影。眨眼间,他已手持裂天剑,冰冷的剑刃精准无误地抵在申国师的咽喉处,只要轻轻用力,便能轻易取其性命。张天命目光冰冷如霜,犹如万年不化的寒冰,冷冷地注视着申国师,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助纣为虐,坏事做尽,双手沾满了无数无辜之人的鲜血,每一滴都在诉说着你的罪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上天有眼,谁也救不了你!”
申国师面色如土,那咽喉处传来的丝丝寒意,宛如冰冷的蛇蝎在肌肤上缓缓爬行,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尽管身处如此绝境,他仍妄图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像是被逼入绝境的野兽,发出最后的嘶吼。声音虽颤抖得厉害,却还强装镇定,带着一丝虚张声势的意味说道:“张天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动手?我可是堂堂天风国国师!我所代表的,乃是圣上至高无上的权威,圣上赋予我管理国家、辅佐朝政的重任。你若敢杀我,便是公然与天风国为敌,与圣上作对!圣上的雷霆之怒,你承受得起吗?你难道就不怕圣上发动举国之力,将你和李家碾为齑粉?我劝你三思而后行,莫要因一时冲动,犯下不可饶恕之罪!”说着,他一边偷瞄着张天命的神色,那眼神如同惊弓之鸟,慌乱而急切,妄图从对方的表情中寻得一丝松动的迹象,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昭武大将军在一旁目睹这一切,不禁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不屑,如同利刃般直直刺向申国师。他抱臂而立,身姿挺拔,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鄙夷,看着申国师如同小丑般的表演,缓缓开口说道:“申国师,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平日里打着圣上的旗号,四处为非作歹,陷害忠良,朝堂之上多少正直之士因你而蒙冤受屈,百姓之中又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你的所作所为,哪一桩哪一件是为了天风国和圣上着想?圣上英明神武,对你的恶行早就有所察觉。若非圣上想将你背后的势力一网打尽,以绝后患,岂会容你活到今日?你以为圣上真的被你这虚伪的表象蒙蔽了双眼?你不过是圣上为了引出幕后黑手而故意留下的棋子罢了。”
申国师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慌,仿佛被重锤击中,身体忍不住微微一颤。但他仍心存侥幸,嘴硬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对圣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我为天风国鞠躬尽瘁,殚精竭虑,哪有你说的这般不堪?倒是你,勾结外人,意图谋害朝廷命官,如此大逆不道之举,该当何罪!张天命不过是一介草莽,来历不明,你与他勾结,分明是妄图颠覆朝廷,篡夺政权!你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我今日就算死,也要揭露你的阴谋!”说着,他将矛头指向昭武大将军,妄图借此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寻找那一丝逃脱的渺茫机会。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慌乱与狡黠,仿佛一只被困的野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张天命冷哼一声,那声音如同寒冬的冷风,透着刺骨的寒意,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他手中剑刃微微用力,只见一丝鲜血从申国师的脖颈处缓缓渗出,如同一朵绽放的红梅,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眼。他寒声说道:“到了此刻,你居然还在狡辩。你与王家、谢家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妄图打压李家,扰乱天风国的安宁与和平。你们暗中勾结,结党营私,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