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忠所拒绝,他不能容忍自己从事了一辈子的事业最终成为泡影,他通过积极奔走,还联系上了潜逃在外的穆里玛、蔡天文一行人,穆里玛和蔡天文当即化整为零,潜藏在西山一带,准备“接应皇帝南下”。
就在总策划人王世忠觉得胜利在望的时候,布控已久的中汉保卫局,在保卫局局长贾得文的率领下,展开了收网行动,一举抓获了包括王世忠、王子登、王子鉴、俞俊在内的数百名满清余孽。
只是让警觉的穆里玛和蔡天文等人跑了。
接下来就是审问时间,对于如此大案要案,张鹿安任命秦王张梦明亲自盯着,让三法司联合审讯,让许德士、张煌言、刘佐临、张财联合听审,经过半年的调查和审讯工作,基本查明了事实情况。
只是当保卫局长贾得文把审讯笔录和调查报告放在张鹿安的案头时,张鹿安还是吃惊不小,按照审理结果,至少有上万人“有罪”,北京城中的大多数文武官员都是或多或少有所参与,如果穷追不舍的话,势必会造成人心浮动。
其中审问王世忠的过程中获得了惊天消息,身为满清情报部门的负责人之一,能够接触到最高机密的王世忠确认当初就是通过王子登联系上冯铨,再由冯铨出面以献粮草为由,将天雄军引到巨鹿贾庄,才会有后来的藁水桥和巨鹿之事。
被抓住的王子登确认了王世忠的说法,并且从还未来得及销毁的浩如烟海的档案文书中,找到标记为绝密的相应文书,证明了相关说法,这下证据确凿无疑。
问题是刚刚将北京城完好无损献出的冯铨,功莫大焉,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叛国逆贼”,如果按律严惩,会让人觉得多少有些不近人情。
兵部尚书张煌言嫉恶如仇,从旁劝说道:
“功是功,过是过,不可直接相抵。(开门投诚)客观上确实保障了北京城的完好,是有功的;
只是北京城内务粮草、外无援兵,他就算想守,又拿什么来守?
本意无非还是出自于投机而已……”
张鹿安因此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