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素质较高,还未碰面,弩箭和枪铳齐发,齐滨左右从人多中箭中弹坠马而死。
刚一个照面,齐滨奋力劈下,被甘源侧身歪头躲过,但是脸上戴着的黑色面罩也随风飞走。
齐滨大惊道“甘源?甘会头?”。
甘源刚愣了一下,昔日之情让他顿了一下,但是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他反手一劈,角度刁钻,刀尖顺着齐滨的脖子处划过。
齐滨瞪大双眼,手里的大刀也掉在地上,只见他两手捂着脖颈处,鲜血还是堵不住的汹涌而出,终于还是掉落马下而死。
左忠禹看到后大怒,拍马率领后队骑士迅速杀来,口中大叫“甘源,你今天必须得偿命!”
甘源硬着头皮迎面而上,两面大刀相交,甘源的大刀直接被砍断了一半,两匹马交替而过,甘源将断刀反手一颠,反身掷向左忠禹,左忠禹歪头闪过,然后风风火火的调转马头,就向着甘源杀了过来,说是迟那时快,甘源手下的亲兵拥上左右夹攻,将左忠禹拦在了半路。
左忠禹接连砍杀三人,但是甘源手下很有经验,借助人员优势,迅速的聚集十余人在左忠禹的周围进行围攻。
左忠禹即使再骁勇,但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只能拼命的招架,并且试图拉开距离,方便冲杀,但是甘源手下亲兵跟狗皮膏药似得紧贴着不放。随着时间的继续,左忠禹逐渐感到了力怯。
甘源见到左忠禹被围住后,连忙指挥剩下的二十余名骑兵快速的向花轿处攻来。
二十余骑带来了巨大的扬尘,气势十足。张捡拔出了手中的短刀,站在了张鹿安的前方,但是张鹿安可以明显感到他在瑟瑟发抖,同样如此的还有旁边的许紫衣。
张鹿安紧张极了,拉着许紫衣的手心已经出汗很多,寒冬腊月天,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脑袋往下流。大家都大意了,队伍中的精锐一窝蜂的去进攻桃林,留下的老弱如何抵挡这些骑兵。
张鹿安正在万分紧张之际,陈利旺趴在地上爬了过来,口中大叫“姐夫,我怕”爬来的路上,有一条明显的湿痕。
而原本跟着的接亲人员多是手无寸铁的上前搏斗,很快便被杀死,更多的人则是惊慌失措的四散而逃。
关键时刻,突然看到来骑后方一乱,接着就看着领头的甘源一个呼哨,他的部下将马头分别向左和向右打个转圈,然后左右包抄向后方杀去。
准是有什么人在后方使力攻击,但是甘源手下骑兵的战术动作还是令张鹿安震惊不已。
都是精兵啊。
但是接下来就让他认识到了真正的精兵。
只见高大的张华和另一个张鹿安觉得面生的人,分别带着一队骑兵杀到,瞬间将甘源的手下骑兵阵杀穿,接着调转马头又返身杀入。
另一边,随着攻入桃林的陈家镖师们越来越多,蔡氏兄弟根本抵挡不住,别说去劫夺花轿了,就是连桃园都冲不出去,蔡庆国虽然力气大,但是看着自己的兄弟蔡庆泰胳膊被砍中受伤,身边的庄丁们几乎损失殆尽,于是不停的大喊撤退。
但是陈新薄等憎恨他们破坏这大喜之日,始终不给他逃跑的机会,一直紧贴着围杀。
突然后方奔来一骑大叫道“后方有骑兵杀到,赶紧回援。”
陈新薄和张可道担心迎亲队伍的安全,果断放弃拼杀,迅速带人回援,蔡氏兄弟才躲过一劫。
蔡庆国扶着蔡庆泰,然后命令剩余的十来人把身上的一切掩饰物都给脱去了,直接向霍丘城关跑去。
惶惶如丧家之犬。
随着张可道和陈新薄的杀入,甘源再也抵挡不住,大吼“风紧扯呼”,带领剩下的十数个骑兵疯狂向北逃窜。
众人救出重围中的左忠禹,他已经双臂受伤,被抬到接亲队伍旁时,还是血流不止,许嫣得知后再也无法坐在轿子中了,自己把红盖头布一掀,然后敛起衣裙,就到左忠禹身边进行救治。
陈新薄等人来回奔走连忙指挥大家集合和救人,接连打跑两拨人后,大家情绪上稍微有些放松。
张鹿安也是刚刚站起来,就听到南方不远处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