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然后再来看看老祖吧,人老啦,就会特别念旧,更喜欢儿孙们促膝环绕的感觉。”
张可道连忙应承,此人转身飘然而去,看上去步履轻盈,丝毫不像是年龄很老的感觉。
只是他是如何知道张鹿安等人要来?这个时代又没有电话,对方是怎么知道他们已经来了?况且父亲都对此人如此尊重,那身份自然是不得了。
“鹿安,是不是对总务的身份有疑问?你知道吗?他已经八十有二了,比你祖父都大好几岁,你祖父步履蹒跚,而他却行走自如、耳清目明。他是咱们张家最大的管家,名讳张来福,只听老祖一人的话。他也是咱们张家武学的奠基人,早年随着你的曾祖父在外征战,回到霍丘后,协助你曾祖父创下了这番基业,我们后辈的武功都是他所传授,自打为父记事起,我们后辈都是对其执面见长辈礼。你以后见到他一定要执礼甚恭,不得有丝毫怠慢。他不是下人,而是吾家亲人。”
“鹿安谨记。”
张可道带着两人继续向前走,来到了一处梅园,张可道停顿了一下说道“鹿安,你祖父名讳如梅,他一生最喜欢梅花了。”
张鹿安看了一眼梅园二字,好像很多地方都有类似名称的院子。
三人进入拱门,就见到一个约有六十岁的老汉,笑眯眯的上来迎接道“老奴见过二老爷和两位少爷。”
张鹿鸣在张鹿安的耳边说道“这位是祖父的贴身大管家张孝吴。”
张可道点点头,就进屋了,张鹿安就见到一位真实的老人,老人瘦弱干瘪,双目已经蒙蒙一片,很可能是有白内障的样子,真正的耄耋老人。
只见老人说道“大儿来了?”
张可道连忙上前跪下道“父亲,可道来看望您了”,张可道声音哽咽,说罢接连磕了两个头。
张鹿鸣拉着张鹿安也连忙上前跪下磕头:“孙儿鹿鸣(鹿安)叩见祖父。”
“好,好哇,孝吴来……过来,拿点糖果给孙儿吃……”张如梅话说的还算清楚,但是说的断断续续,话还没说完,口水就已经流了很多下来。
张孝吴连忙上前帮忙擦拭,口中应是。
“老大,老二和老三,你们都……好久没有多来了……还不知道再能见几次……”张如梅说的悲哀。
张鹿安看过去,发现他的嘴角确实有些歪斜,所以说话才会断断续续并且流很多口水。
张可道看到他父亲这个样子,心中悲苦至极,对着张孝吴小声的说道“父亲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
张孝吴叹口气说道“上个月月初突然中风的,幸赖来福总务及时赶到,扎了几针,才救过来,就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两人正说着,突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人未到声先到了“哎呦喂,大哥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弟弟好给你接风洗尘啊?”
张鹿安定睛一看,门外来了一个人笑呵呵的,模样跟张可道十分相似,只是更瘦弱矮小一点,张鹿鸣见到后赶紧拉着张鹿安上前请安道“侄儿见过四叔。”
“好好,鹿鸣上次名落孙山,赶明年可要努力喽,咱们张家就指望你能高中,来光耀门庭喽,我家的鹿远都十六了,压根就不是读书的料。”
“鹿鸣谨记四叔之言,定当努力上进。鹿远堂弟的武学造诣很强,吾辈望尘莫及,那是我张家的麒麟,当今处于乱世,以后的前途自然不可限量。”
“哈哈,鹿鸣不愧是读书读的多,说话就是这么动听。”
来人见张鹿安没怎么说话“咋的,鹿安许久未见,都不认识你四叔了。”
“不敢,鹿安见过四叔。四叔有所不知,鹿安曾经伤了头部,差点死掉,所以很多事情都忘记了。”张鹿安解释道。
“原来如此,有些令人烦恼的事情忘记也好。我和汝父是一母同胞,我们一母同胞三兄弟,我是老三,所以你祖父才会叫你爹为大儿。只是为何你会叫我四叔?因为当初这是老祖定的规矩,你祖父和二祖两系男丁,直接按照年龄顺序来排辈,大、道、至、简,你亲三叔叫可至,四叔我就叫张可简。你二祖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