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看到张鹿安的到来后,陈国造和陈国廷连忙站了起来,向张鹿安行礼道:
“小人陈国造(陈国廷)见过靖北侯大人。”
“不必客气,都坐下说话。按道理说,你们二位带了这么多人前来相投,我应该给二位安排妥当的,只是一直太忙,还没有想好,两位不会怪我吧?”
“不会,不会……”
陈氏兄弟自然是全力否认。
张鹿安摆摆手道:
“大家现在都是自己人,都是一个马勺里吃喝的兄弟,心里话一定要说出来,不知道二位自己是如何想的?”
“爵爷,您能收留我们这些濒死之人,我等已经算是感恩戴德了,您自然有自己的考虑,我等安心听命即是。”
陈国造说道。
“非也,我前两天路过的时候,偶然见看到你们俩在练武,身手非常不错,而且你们能够将这么数万名精壮带来,自然也有一定的领导能力和组织能力,都是难得的人才,怎么好一直在此蹉跎岁月?你们到底是想从政呢?还是想从军?”
张鹿安纠正并且向陈氏兄弟询问道。
“爵爷,如果可能的话,小人还是想从军,只有从军才能直接手刃敌人,方能消我等心头之恨!”
陈国造说的是咬牙切齿。
张鹿安知道陈氏兄弟的很多亲戚都在半路中死亡,不住地点点头。然后思考了一番后说道:
“因为你们刚来,以白衣之身,不可贸然遽登高位,所以本爵准备任命陈国造为本部新成立的野战军陆师第五十一营的主官游击将军,陈国廷为本爵的亲将,希望二位不要嫌官小。”
“属下多谢大帅厚爱,定当竭诚效力,死不旋踵!”
陈氏兄弟哪里敢有二话,连忙站起来躬身拜见,确立了上下关系,称呼自然也得改变。
“陈游击,你对自己的部下非常熟悉,你来说说,该如何来安抚他们情绪?”
“大帅垂询,属下不得不如实回答。他们都是跟着我俩来的,但是并非与我等为乡邻,很多人都是半途而来,大家的目的一致,与我等顶多算是合作,真心算不上是我等的部下。
至于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懂得感恩的狗东西,大帅自然不需要客气,就像之前的处置一样,让他们去开矿去种地,忙起来就好了,省的他们闲的蛋疼,才会有心思来嚼舌根……
只是长远来说的话,还是要让他们安居乐业为好……”
“安居乐业?可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啊……”
张鹿安苦笑道,陈国造的意思其实已经非常明显,张鹿安心里明白,他也想向外拓展生存空间,但是眼下往哪里去拓展呢?
向东的话是朝鲜半岛,本身就贫瘠的一塌糊涂,目前跟登莱的关系还算良好,张鹿安并无任何借口去攻打人家;
至于向西进攻清国山东,在清军明显占据巨大优势的情况下,这种做法绝对行不通的,即使一时获胜,也是很难守得住新占领的区域;
往南是大海,往北过了长岛县,也是大海。
“大海再之后,不还是有旅顺吗?”
旁边的王征笑着提醒道。
张鹿安有些担心地说道:
“山东这边清军进攻在即,我们如果再开辟辽南第二战场,首先兵力上就无法承受,再加上海路运输问题,必然消耗巨大,我等如何能够保证两面都会顺利呢?万一有一面失败,恐怕都会陷入到万劫不复之中。
此时与之前抢占济州岛的时机大为不同了。”
“大帅,首先山东这边的清军还没有发动进攻,等到敌人集结完毕,应该还会有一个月时间,辽南一带敌人军势空虚至极,只要咱们行动迅速,就能够快速在辽南站稳脚跟。
先取得一个落脚之地,然后将咱们这边的难民送过去开垦荒地,逐渐把旅顺给重新建设起来,等到咱们实力允许了,再一点点向北蚕食。
毕竟辽南的清军数量稀少,清廷的防备严重不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