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再次翻了个白眼,“福宁公主有孕在身,你还指望大姐会责打他?”
说到这儿,李善长又忍不住开始吐槽:“再说了,他俩也不是没挨过打,但是你看他俩当回事儿了吗?”
“挨打之前得先垫一层虎皮,打他们的棍子上得缠好丝绸和棉花,行刑的军士精挑细选,打得声音震天响,却打不破一层油皮。”
“你说,他们挨不挨揍的,又有什么区别?”
随着李善长的话音落下,常遇春原本就黑得像煤炭一样的大黑脸顿时变得更黑了。
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
还有天理吗?
还有王法吗?
李善长和常遇春两个人在小声??,而被??的对象也同样在小声??。
“姐夫,这次你得给小弟做傧相。”
“你放心,常家的女眷哪怕是看在锦儿姐和玉儿姐的面子上,也不可能真下重手打你。”
“而且小弟还特意把祺哥儿、琏哥儿他们也都带回来了。”
“有他们和老二、老四、老四帮着分担,姐夫你再躲得快点儿,应该不会有事。”
“哦,对了,还有催妆诗,这个也得姐夫你帮忙。”
随着朱标的要求越来越离谱,原本还耐心听着的杨少峰顿时急眼,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绝。
“催妆诗?”
“不是,殿下什么时候看臣写过诗词一类的玩意儿?”
“要是照着《诗经》和楚辞汉赋、唐诗宋词里挑现成的,臣还有可能办得到。”
“让臣临场作诗?”
“殿下可真是太高看臣了。”
扭头瞥了李善长一眼,杨少峰又来了一手祸水东引:“这事儿,殿下就该交给祺哥儿和琏哥儿,他俩肯定没问题。”
“哪怕做不好催妆诗,丢人也是丢韩国公和诚意侯的人。”
“大不了提前把这事儿告诉他俩,让他俩去想办法。”
杨少峰向着李善长所在的方向使了个眼色:“哪怕是为了祺哥儿不丢人,也会有人帮着把催妆诗给准备好。”
朱标不自觉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岔开话题,说道:“那咱们回京之后,挨完了揍,姐夫你陪我去一趟应天府的大牢,看一眼那个蠢蛋。”
听到蠢蛋这两个字,杨少峰当即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