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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浪实在受不了这噪音和臭味,猛地踩了一脚刹车,车子在路边稳稳停下。
他转过身,看着后排还在争执的两人,皱着眉对牛鼻子老道说道:“牛鼻子老道,你老实说,你这是多久没有洗澡了?”
“洗澡?”牛鼻子老道听到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眼睛瞪得更大了,反问白浪:“本道长为什么要洗澡?我这道袍可是沾染了天地灵气的,洗澡不就把灵气洗掉了?”
“不洗澡?怪不得你身上这么脏,还这么臭!”吴相忘在一旁忍不住插了句嘴,语气里的嫌弃丝毫不加掩饰。
“脏吗?本道长可不觉得啊!”牛鼻子老道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灰扑扑、还沾着不少污渍的道袍,又摸了摸自己油腻的头发,一脸坦然,“我看脏的是你们吧。”
苟富贵忍不住回头反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天天洗澡是讲卫生,身上干干净净的,怎么就脏了?”
“你们要是不脏,为什么要天天洗澡?
白浪被他这逻辑绕得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卧槽,你这是什么歪理?讲卫生和脏不脏能一样吗?还有,你说你身上没异味,你自己闻不出来,我们可是闻得清清楚楚!”
“就是这个逻辑!”牛鼻子老道梗着脖子,丝毫不让步:“本道长清者自清,才不会像你们一样,靠洗澡来掩饰自己身上的浊气!”
看着牛鼻子老道那副不管别人死活、还振振有词的模样,白浪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语气强硬地说道:“老头,你先别跟我扯什么清者自清,你用错词了,这词不是这么用的!而且你身上是真的有味道了,现在,你给本村长下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