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连绵的山林里搜寻了整整一天。
可直至天黑,他们还是没发现那群苗族人的半点踪迹。
苟富贵骂骂咧咧道:“妈的,奇了怪了,难不成那群人真长了翅膀飞了?还是说他们真的会隐形不成?”
“要我说啊,估计是早就溜了。”陈麻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汗水混着灰尘在脸上画出几道黑印。
“唉……咱们这么多人从早上搜到现在,连个脚印都没找着新鲜的,说不定他们瞧见咱们人多势众,知道露了马脚,早就跑了。”
在后山折腾了一天,每个人的肚子都在“咕咕”乱叫,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
吴相忘拄着一根捡来的粗树枝,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他喘着粗气,说话都带着气无力的颤音:“浪……浪哥,要不俺们还是先回去吧,俺……俺的腿都快断了,而且俺觉得他们应该……应该不在这山里了。”
旁边几个村民也跟着附和,有人揉着发酸的肩膀,有人蹲在地上捶着腿,“是啊村长,咱们这么多人把后山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肯定是把他们吓跑了。”
“对啊村长,要是他们还在,总不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吧?说不定是知道被咱们发现了,不好再继续干坏事,早就跑了。”
苟富贵也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劝道:“对啊浪哥,要是他们真还在这山里,咱们找了这么久,就算抓不着,也该能瞅见个影子吧?现在连根毛都没找到,不行咱们就先回去,要是不放心,今晚多安排几个人守村,反正咱们小河村别的不多,守村人一抓一大把,多安排几个就是了。”
这话一出口,刘芒、吴赖还有陈麻子等一群光棍的脸“唰”地一下就绿了,一个个瞪着苟富贵,眼神里像是要冒火。
他们心里直骂:这狗日的苟富贵,刚娶了媳妇就忘了兄弟情分。
刘芒更是气得嘴都歪了,要不是还顾着白浪在跟前,早就冲上去锤苟富贵两下了。
不过没办法,谁让苟富贵命好,娶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呢?
现在的苟富贵,早就跳出了守村光棍的行列。
想当初,大家都是光棍一条,日子过得也算自在。
结果苟富贵倒好,硬是娶了大河村牛毕牛老族长家的二公主牛爱菊,一下子就成了全村羡慕的对象。
牛爱菊何许人也?
身材魁梧,胳膊比苟富贵的腿还粗,走起路来,那圆滚滚的屁股一扭一扭的,看着就结实。
村里的老人都说,就牛爱菊这身段,将来一胎准能生八个大胖小子,是个能旺家的好媳妇。
所以现在的苟富贵,不仅成了光棍们眼红的对象,还成了父母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现在他们总是被自己的父母唠叨:“你看人家苟富贵,你们同龄,看看他多争气,娶了牛老族长家的闺女,再看看你自己,光棍一条。”
言归正传,一直没说话的大聪明牛鼻子老道却摇了摇头,不认同苟富贵的说法。
牛鼻子老道脸上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慢悠悠地说道:“你们啊,还是太小瞧那群苗族人了,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们跑到咱们小河村后山来是为了啥,但他们既然能从千里之外的苗疆跑到这里,肯定不是来游山玩水的,依我看,他们心里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是来执行什么特殊任务的,能不远万里从苗疆来到这里,没有完成他们的任务,他们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的。”
牛鼻子老道这话一说,众人都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他说的好像也不无道理。
苟富贵皱了皱眉,凑到牛鼻子老道跟前,问道:“那牛大师,照你这么说,我们现在该咋办?总不能一直在这山里耗着吧?”
“去你丫的!什么牛大师?叫我道长!”牛鼻子老道一下子就急了,瞪着苟富贵,语气里满是不满。
苟富贵也不服气,当即反驳道:“哎呀哈,你个假道士,还跟我装起来了是吧?就去年装神弄鬼骗了人家两袋米,被人追着打了三条街,现在还好意思自称道长?”
“你特么说谁是假
